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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這日過後,小鐘正式被“下崗”,接送白夕夕上下班的專職司機變成了霍寒暄。對此,他與白夕夕倆人展現出了十足的“默契”。
霍寒暄是打定了主意,不論白夕夕接受與否,他隻管表達就是。至於白夕夕,她的表現一貫的淡漠,好似無可無不可。甚而可說得上是十分的順從。對霍寒暄的行為,她一律照單全收。不曾表達過任何異議。
而霍寒暄也似突然換了一個人般,對白夕夕開始極端自持的謹守起君子之禮。即便他心底時時渴望著能擁她入懷,能抱抱她,親親她。非常,非常的想望。
可是他知,她是不喜歡的。
現在她願意配合他的安排,沒有絲毫過激的抗拒。他已然感覺很是慶幸,他願意為了她而剋製。
另外,打去了墓園後,他對她的那股歉疚與憐惜,無形間愈發的深了。深到他自慚形穢。使得他竟然,竟然越發的底氣不足,越發的不敢輕舉妄動。
由此,倆人除了晚間不能同處一室之外,白日裡的時間基本可算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形影難離。一塊吃飯,一塊工作。也一塊“約會”。
逢到週末霍寒暄會過别墅那邊,帶著白夕夕出外。甚至於為了多些與白夕夕共處的時間,他不惜推掉了不少利潤可觀的項目。隻因不想出差,不想離開白夕夕。
即便倆人在一起,亦幾乎並沒有多少的交談,相處的多數時候,都象是一出默劇……
但他卻是歡喜,或者說,用一句老掉牙的話夕,就能非常精準的形容他現階段的心情:“痛並快樂著”。
而在工作上,霍寒暄對白夕夕更是全無顧忌,丁點也不妨她。不但如此,他甚至可以說是有意識的栽培著白夕夕,以對一個霍氏日後管理者的態度。至於白夕夕,她對此亦是不予抗拒。
霍寒暄教她什麼,她學什麼;安排她做什麼,她做什麼。如此,倆人之間的相處,倒是安然和諧得很。
然這種“投契”的狀態,在這一日的午後,被冷不丁,突兀的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