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秘密,南淺淺覺得心情放鬆了不少。
瞥眸瞧見傅南荀露在外面的手腕。
瞬間皺起眉頭。
男人手腕上的傷在空間裡養了兩日,或許是太深的緣故,今日傷口才完全癒合。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
其它的疤痕都消失的沒有絲毫痕跡,獨獨留了一條最深的,無論她怎麼做,都祛不了的疤?
南淺淺拉起男人的手,仔細放在眼前端詳。
“怎麼會祛不掉了?”
她忍不住呢喃出聲。
靈泉水沒用。
醫藥空間所有祛疤的也沒用?
這道疤痕異常頑固,就像被施了魔法,不管你怎樣做,都消除不了它。
“别,祛不掉也沒關係。”
傅南荀反手將南淺淺的手包住,放在唇邊輕吻。
黑沉的眼底劃過一抹暗色。
為什麼他的寶貝執意要祛掉他手上的痕跡?
這是他一刀一刀劃的,每一道都是他愛她的證明。
他一道都不想去掉的。
手上傳來絲絲癢意,著眼前連眉眼都十分溫柔的男人,南淺淺越發的心疼。
她不想讓他留下這難的疤痕。
一到,她就會想起他躺在血泊中的樣子。
“包子,空間裡還有什麼奇效藥嗎?”
“或者是其他能祛掉疤痕的方法?”
南淺淺垂眸著蜷縮在自己腳邊的小包子,眼裡帶著期許。
小包子輕哼了一聲,抖了抖腦袋。
它現在的地位越來越低了。
以前還能在主人懷裡待著,或者趴桌子上。
現在呢?
它要不在桌角,要不就在牆角……
什麼狗命哦?
“祛不掉就紋身唄,把你的名字紋上去多好。”
小包子懶聲懶氣的說著,帶著絲小情緒。
它的確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
按照正常的來說,這瘢痕用了靈泉水不會留下一點痕跡,甚至連眼屎粑那丁點都不會有。
可這男人就是個奇葩體質,能怪誰?
再說,它他樂意著了。
巴不得一道都祛不掉,留在手上做紀念。
更或者,他就是想留著時不時露出來給它主人,讓她心疼他。
那疤痕彷彿在說,‘你,為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
嘖,算盤珠子都蹦它臉上了,别以為它不知道。
南淺淺不滿小包子的提議,這紋身是個什麼鬼辦法?她是想讓男人手上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
傅南荀眼底晦暗,燃起一小簇火焰。
“媳婦,小包子的辦法不錯。反正都祛不掉,那就把你的名字刻上遮住好了。”
在那道疤上刻上南淺淺三個字,光想著,傅南荀眼底就劃過興奮。
聽著男人說它的辦法不錯?
小包子偷偷瞥眼著傅南荀。
沒成想目光撞個正著,不過三秒,它認輸躲開。
土牛,不就是紋個身嗎?
這迫不及待的模樣,是個什麼鬼?
“阿荀,要不我們再想想别的辦法?”
南淺淺試圖說服男人打消這個念頭,還不忘狠狠瞪了小包子一眼。
都怪它出的餿主意。
“淺淺,我們就刻你的名字好不好,我想要身上有你的痕跡。”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將人蹂碎,嵌進身體裡。
那滋味,應該像他在她身體裡一樣,那麼的讓人舒爽興奮!
“可我不會。”
就算答應,她也沒這技術啊!
“你會的。”
傅南荀啞著嗓音將人拉進懷裡,修長的指尖在她手上輕輕劃著。
“隻要拿針紮,點上墨水就好。”
男人說的輕描淡寫,南淺淺卻聽得頭皮發麻。
這是什麼狗屁紋身方法?
她雖然沒有紋過身,可這土方法她肯定做不來。
如果他非要紋,那她可以去空間學習。
空間什麼都不缺,弄套足以開店的設備都不成問題。
所以說,她為啥非得用縫衣服的針紮,那麼嚇人。
“阿荀,要不咱再想想吧?”
南淺淺心底有兩聲音。
左邊的小天使告訴,不要讓男人紋身,
右邊的小惡魔卻在腦子裡瘋叫囂。
'你的男人,紋你的名字怎麼了?霸氣點,不止要在手上紋,還要在腹肌下紋。”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