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淺淺還真用力的咬了一口。
隨即一臉便秘。
牙疼!
傅南荀著她呲牙咧嘴的樣子,好氣又好笑。
“咬什麼,牙崩壞了怎麼辦?”
“這些以後都是你的。”
傅南荀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薄唇輕揚。
“哦!”南淺淺眼眸彎彎,白皙的臉頰不染而紅。
她心下有些激動,原以為這是某個女人送給他的,不料這是他的小金庫啊!
一個男人肯把財政大權交給媳婦,那是不是說明他喜歡她,認定她了啊!
“下面。”
以為就這樣了,不料下面還壓著一張存摺。
上面寫著活期儲蓄存幾個大字,下面還有人民銀行幾個字樣。
翻開,裡面是手寫的日期,存入,支出和餘額。
到餘額時,南淺淺不免有些驚訝。
三千五百二十元!
在這個貧瘠的年代,這錢可是個不小的數目。
“這麼多?”
“乖,以後會有更多。”
著南淺淺眼睛發亮,傅南荀心下有些滿足。
除了以前寄回來修房子的錢,他這幾年的津貼都存了起來。
不過單單是津貼可沒這麼多,還有他做其它事掙的錢和這次受傷退伍回來的補貼。
這些錢躺在那許久,現在終於發揮了最大的作用。
她因為它笑的很開心!
“阿荀,你好厲害!”
一時嘴裡吐不出什麼誇男人的騷/話。
南淺淺內心忍不住誇了句自己真會找老公。
這不,就找了個顏值高又會賺錢的神仙男人。
“嗯。”
傅南荀荀喉嚨發出一個低沉的單音,眸子閃著光。
他是很厲害,其它就不說了,單單就是兩人床/上的事,要不是她哭個不停,他非讓她住在床//上。
南淺淺收回落在男人身上的視線,她了腿軟,又菜又想撩。
目光又落在手裡的存摺,她秀氣的眉頭微微擰起,眼裡泛起糾結。
他們現在是夫妻,他都跟她交了底,那她是不是也應該同他說說她有空間這回事。
要是他懷疑她怎麼辦?
糾結片刻,南淺淺又打消了念頭。
雖然她們小時候在同一個村裡,可原主的記憶裡對傅南荀幾乎沒有任何的印象。
後來傅南荀去當了兵,那更是連碰面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她穿了過來,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
其實南淺淺覺挺不可思議的,按照道理來說,這在同一個村不認識簡直就是奇蹟。
不過按照傅南荀這性子,倒也正常。
就目前她對他的瞭解,他除了會認認真真彷彿會把她瞧出個洞來之外,眼神就不會在别人身上超過五秒。
“阿荀,我……”
想了想,南淺淺正準備坦白局,不料被門外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打斷。
“天啊,老天爺啊…以後讓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
“二狗啊,你要是死了,我也帶著剛子去找你啊!
“你可别跑太快啊,剛子還小,走不快跟不上啊”
“……”
傅南荀還在認真的聽南淺淺口中的下文,沒成想面前的人突然將手裡的盒子蓋上,一瞬間盒子就不見了。
隻見她拉著他的手就朝院外走去。
傅南荀眸子微微眯起,瀲了嘴角的一絲笑意,黑眸帶著探究。
他早就察覺到她有秘密,可剛剛就這樣眼睜睜的見東西從她手上消失不見,
說不驚訝那是假的。
可隨即又想到什麼,他臉色黑了下來。
南淺淺聽著外面的動靜,一股腦的就想去外面熱鬨。
一開院門。
我滴個乖乖。薆
一女人哭癱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孩子光著個屁股蹲坐在旁邊,鼻涕把嘴都敷上了,鼻孔處時不時的還吹出個鼻涕泡。
南淺淺忍不住打了個乾嘔,又是不想生孩子的一天。
“嬸子,這是咋了?”
南淺淺旋到張嬸子跟前小聲詢問。
還沒待張嬸子開口,虎子咧嘴拉了拉南淺淺的衣襬,勾著手指頭示意她彎下身子。
南淺淺愣了一秒,隨即俯身湊到虎子面前。
“虎子,難不成你知道?”
虎子眉毛一挑,一臉得意;“淺淺姐姐,我跟你說,這是村裡李二狗的媳婦,李二狗去挖水庫,不是用炸藥爆破嗎,他被炸傷了,說不定已經死了。”
虎子說的一臉認真,就跟他親眼見似的。
南淺淺明白的點點頭,心道難怪這女人哭的這麼厲害。
自己男人都死了,一個女人帶著孩子日子確實不好過。
“虎子,你瞎說什麼,人還沒死了,這不等著送去鎮上的醫院嗎?”
張嬸子白了自家孫子一眼。
心想也不知這孩子是撿了誰,這小嘴巴一天天叭叭個沒完。
“還沒送醫院啊!”
南淺淺皺眉嘟喃出聲。
聽著李二狗他媳婦哭著,嘴裡叭叭的那些,她也以為李二狗已經死了。
“村裡條件有限,這耽擱下去怕是送到鎮上人也是活不成了。”
張嬸子一臉惋惜,眼眸裡還帶著一絲傷感。
他想到自家兒子了……
“人在哪啊?”
“就在前面,說是開拖拉機送到鎮上,但今天村裡唯一會開拖拉機的劉大不在,這又去找牛車去了。”
“那我去!”
南淺淺快速度回屋拿了自己的簡易醫藥箱,她現在好歹會醫術,是該發揮發揮作用了。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