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淺淺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翻了個身。
打了個哈欠,下一瞬明亮的眸子裡沁著一絲水汽。
動了動有些痠痛的身子,忍不住粉色的唇瓣微翹,罵了句狗男人。
起身走到窗前,南淺淺深深吸了一口氣,鼻端儘是桂花的香氣。
果真很香!
“哎。”
她現在的生活彷彿是她以前夢想的鹹魚生活。
“怎麼不多睡會?”
身後傳來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
南淺淺身子瞬間有些僵硬。
她現在聽見某人的聲音她就不自覺的腿軟。
這是頭喂不飽的狼,恨不得把她吃乾抹淨,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阿荀……”轉身之際,南淺淺換上一副笑臉,軟軟的喊了一聲,撲進男人懷裡。
說歸說,該抱還是要抱的,這是她的福利。
顏值高,身材好,聲音又撩又欲,時而似狼,時而又像那軟萌的奶狗。
簡直就是直往她心尖戳,越發上癮。
“怎麼了?”
傅南荀摟著懷裡嬌軟的人兒,手指有意無意的撫著她散落在肩頭的髮絲。
身心皆滿,他從未想過會找到隻屬於他的月亮。
“阿荀,我打算明日也去地裡上工,這都秋收了,地裡挺忙的。”
南淺淺也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
雖說自己以前也不是啥嬌嬌軟軟啥也不乾的人,可這年頭的農活和她以前乾的那些可大不相同。
再說原身這副身子也被李翠花養的像朵花似的,嬌氣的很。
她怕是也會有些吃力。
但是真的叫她啥也不乾?
這一沒電視,二沒手機,她這日子真是沒法過。
得閒死。
“不用,我養的起你。”
傅南荀手上的動作微微停頓,眸子晦暗不明。
養?咋養?
不會是乾壞事掙錢養吧,那可不行!
南淺淺眼皮一跳,連忙摟著男人的腰:“阿荀,你腿好了,不準備回部隊嗎?”
書中的傅南荀腿傷是落了殘疾的,所以他自然是回不了部隊。
可現在不同,他的腿好了,那走的路應當是不會和原書一樣才對?
“想我回去?”
傅南荀說這話時,黑沉的眸子多了一絲陰翳。
瞬間察覺男人有些不悅,南淺淺把人抱的更緊,急忙解釋:“不是,我就是在想如果你真回部隊去了,能不能到時候申請隨軍,我不想和你分開。”
聽完她的話,男人周身散發的冷意才逐漸消散。
他直接將人圈抱在懷裡,走到凳子前坐下,薄唇輕啟緩緩開口:
“不回去,我已經退伍了。”
當初腿傷的很厲害,在軍區醫院就住了一個月的院。
在那就說他的腿這輩子就這樣了,不可能會恢覆成原來的樣子,甚至會落下殘疾,跛足一輩子。
所以就直接退伍了。
本來可以不回積善村的,可鬼使神差,他直接叫人將他送了回來。
“退伍了啊!”
南淺淺的聲音帶著些失落。
她原想著既然他腿都好了,那他要是回部隊,以後的路肯定不會走偏。
畢竟這國家教育的人再咋個也不會劍走偏峰不是。
傅南荀見她秀眉微蹙,以為她是擔心他以後沒有部隊津貼,養不起她?
“放心,你這輩子隻有可能把肚子撐破,也不會有餓死的機會。”
南淺淺:“……”
這話聽著咋就讓人那麼彆扭了?
不過倒也是事實,她可是有空間的人,吃不完,用不儘。
突然,男人將她放坐在凳子上,自顧自的朝櫃子的方向走去。
直到他手裡拿了那個精緻的盒子回來,南淺淺水眸閃著光,一臉期待。
心道他這是準備跟她坦白盒子的由來了?
究竟哪個女人送的?
“打開。”
男人把盒子放在她手上,還拿了把銀色的鑰匙。
好的眼眸一挑,示意她打開。
南淺淺捏了捏鑰匙,隨即毫不猶豫的將鎖打開。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遝厚厚的大團結,旁邊還躺著兩根金條。
南淺淺水眸瞪得溜圓!
這年頭有金條可不是好事啊,要是被人舉報,那就芭比q了!
“阿荀,這個?”
南淺淺捏了根金條在手裡,雖然知道别人聽不見,她還是下意識的壓低聲音。
望著手裡的金條,她有一瞬衝動想放在嘴巴裡咬一下。
電視上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她是第一次接觸金條,還真想嚐嚐,能不能把她的牙蹦掉。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