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雙想著竭儘全力把孟南柯的宏偉打算告訴皇太子證明孟南柯的清白時,孟南柯又出了一件事,她把皇太子的血蘭花全養死了。
花匠大娘在太子殿下的門前哭天喊地,訴苦自己多麼不易,孟南柯是多麼坑隊友,總而言之,這事全怪孟南柯,她頂多是看管不嚴。
巫華胥上了朝回來,換下一身輕便衣服,隔了一層簾子,聽花匠一邊嚎一邊哭。
他自己捧了一碗蜜花茶,白瓷裡的蘭花印紋匙叮噹兩下,宛然有金玉相擊之聲,他不急著質問,臉上甚至無一絲怒色。
血蘭花是巫華胥花了大價錢從一個胡商手裡買來的,每年血蘭花盛開的季節,巫華胥總會在屋裡擺上幾盆,因為這能讓他的心情平靜。
現下聽到這訊息,那瓷匙輕輕敲擊一下碗壁,聲音不大,巫華胥朗潤的聲音隨之響起,“靈一,你是這麼管家的?”
靈一毫不猶豫地跪下,“是靈一看管不嚴,有失職之罪,更不該帶這婆子到殿下身邊來,誤了殿下清靜。”
“既然你知道哪裡錯了,那婆子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駙馬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這——”靈一還有些猶豫,然而太子的命令豈是他可以違背的。
不過一會兒,屋裡的人撤了個乾淨。
孟南柯跪在地上,石板冰涼,硌得人骨頭又硬又疼,絲絲涼氣從地板上溢位,一時間,孟南柯分不清,是石板把自己的膝蓋冰涼了,還是自己的膝蓋把石板暖熱了。
吩咐下人出去,是想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嗎?孟南柯此時很緊張,緊張程度不吝於當年高考的頭一天晚上。
其實她現在與其說是緊張,更多的是委屈,她已經明白了,花匠是故意針對自己,明明自己是按著花匠的話來做的,蘭花為什麼枯死了,她是最懵逼的那一個。
花匠是□□裸的陷害,可她找不到任何一個方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皇太子不會相信她,因為在他眼裡,自己這個剛嫖過的駙馬,不值得相信。而見雪和聽雨,什麼也幫不上,自己還要擔心會不會連累他們。
孟南柯小聲地抽了抽鼻子,有一點想哭。她再一次發現,自己已經離家太遠太遠,遠到隔了千萬個時空,遠到她再也沒有回去的機會了。
她是如此孤獨,在這個陌生的時空裡,沒有一個人能理解她。
那輕微的抽泣聲,巫華胥聽到了。他心底升起一點煩躁,好像對上孟南柯之後,他總能有些不一樣的情緒。
他很想問,你哭什麼,女人怎麼能輕易流淚,一點女子氣概也沒有。
孟南柯用袖子胡亂抹了抹眼睛,說道:“那個蘭花,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不是故意養死的,我都是聽她們的話弄得……”聲音不自覺帶上一點哭腔,或許連聲音的主人也沒有察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