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藥物推進血管,一股又冰又漲的感覺。
注射完畢後,祁思年放開了沈玉惜。
沈玉惜眼眶一點點泛紅,看著手腕上的針孔。
祁思年明知道她誤會了,也沒解釋,又讓屬下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粥。
“我問過醫生了,你好幾天沒進食,隻能喝一些粥。”
“喝!”
前一秒還溫柔帶著關懷,後一秒惡聲惡氣,帶著強迫。
喜怒無常在他這裡表現得淋漓儘致。
粥喂到了沈玉惜嘴邊。
沈玉惜看他一眼,妥協了:“我自己來。”
“我來。”祁思年沉下臉,由此可見他的堅持。
一個喂,一個機械的張嘴。
十分鐘吃完了這一碗粥,沈玉惜整個人面色都恢複了一絲紅潤。
祁思年好像很高興,溫柔的用帕子替她擦拭嘴角:“我給你打的是營養液,不然你可就真死了。”
沈玉惜抬眸,眼神好像恢複了一絲光彩。
祁思年陰冷的眸子看著她:“我當然知道你怕什麼,下一次,紮的針就不一定是營養液了。”
果然,又看到了沈玉惜害怕的顫抖的樣子。
祁思年很高興。
他就是要折磨她,要讓她每天生活在恐懼裡。
沈玉惜知道,如果祁思年真的要給她注射什麼的話,她是攔不住的。
所以接下來祁思年送來的食物她都吃了。
恢複體力,她等了很多天,都沒人來救她。
她不能再坐以待斃。
沈玉惜身上還穿著那天的禮服,項鍊早就被摘走了,她摸遍渾身上下,摸到了耳環。
她把耳環摘下來,掰直,就能插進手銬的鎖孔。
她學過開鎖。
三兩下就將手銬解開了。
中午,會有人來送飯。
她直接打暈了送飯的人,穿上她的衣服,就溜出去了。
可沒想到剛走出去,就被祁思年發現,抓了回來。
又被重新關回了地下室。
她被打了一頓,祁思年親自動的手。
她被兩個男人抓著,無法反抗。
隻能倔強的緊盯著他。
祁思年抓住她的手,將她狠狠扔在床上,面目陰沉。
“你這樣我很心疼,可是……小玉惜,妄想逃離我,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又拿出了注射器,一步步向沈玉惜逼近。
沈玉惜瞳孔驟縮,就在這時,外面一道匆忙的腳步聲傳來:“老大,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
祁思年眉眼一凝,面容變得猙獰起來:“什麼,韓耀辰竟然查到這裡來了?”
“你先去準備,十分鐘後撤離。”
祁思年有條不紊的準備,隨後再次看向沈玉惜:“小玉惜,你又一次讓我失望了,這個是獎賞你的。”
沈玉惜已經沒有力氣了,隻能任由祁思年動作。
就在沈玉惜絕望時,外面傳來“砰砰——”兩聲。
聲音很近,彷彿下一秒兩人就要遭殃了。
祁思年轉頭,就看見韓耀辰帶人闖了進來。
無數武器對準了祁思年,韓耀辰握著武器的手有些顫抖:“祁思年,繳械投降。”
韓耀辰這才有空去看周圍的情況,隻見沈玉惜趴在祁思年腳邊,頭髮淩亂,周身血汙。
祁思年邪笑一聲,直接抓起了沈玉惜,針孔對準她的脖子:“韓耀辰,來呀,同一個人,同一個場景,如果你扣動扳機,我和她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