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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後,白夕夕再不用挖空心思,想方設法的弄錢,再不必以物易酒。因為她即便有錢,即便能拿物件換錢買酒,也是買不了的了。
對於霍寒暄此舉,她的心裡沒有任何波動。
小鐘的欲言又止,吳阿姨時不時會悄悄投向她的探究疑慮的眼神。
其間的意味,她心下明瞭。全都明白。
可懶得理會。現在不論霍寒暄怎麼對她,她都無所謂。她隻是在等……
等一個人,等一個時機,等一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