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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辰安欣賞地看著她抓狂的表情,被懟了反而不生氣:“别急啊。我要你做的是讓他們損失一些東西,比如其中一個分部。”
蝶音不知該鬆一口氣還是該提一口氣,縱使萬般不願,也隻能點頭答應。
一步棋走錯,就會滿盤皆輸,她不能表現出任何不願,反而要笑意盈盈,任勞任怨地接受所有他們的安排。
“若是我做成了,會有什麼好處?我記得這任務不在長使的職責之內。”
柳辰安說:“自然不會委屈了你。這件事成功,你的威望在聯邦政府會更上一層樓,另外,我給你整頓第八基地的機會。”
這對沒有實權的蝶音來說的確是致命的誘惑,若是徹底拿下第八基地,算是她一隻腳徹底融入了內部高層。
“好,一言為定。”
蝶音從沙發上起身,轉身拉開辦公室的門,想到什麼,離開之際又回頭說了一句:“對了,我也不喜歡短髮。”
這句話通過開門的縫隙,清晰傳至外面,所有首長助理或者秘書聽得一清二楚。
不禁偷偷為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第八長使捏了一把汗。
首長剛剪了短髮,蝶長使就這麼說,不是明擺著點首長呢嗎?
真勇啊,别看首長整天笑吟吟的,整人的手段可是殘酷無比,那是一個生不如死啊。
不懂行情的第八長使怕不是沒命了?
哎——,又要物色新的長使了。
所有人低頭大氣兒不敢出,生怕存在感太強,牽連到自己。
卻沒想到,他們印象當中手段狠辣的首長竟然,竟然什麼都沒說!!!
還調笑:“怎麼?你想讓我剃光頭?”
蝶音倏地想到了自己,雖然已經長出了頭髮,但依舊還是不堪入目,幸好她一直帶著假髮。
“光頭沒什麼不好的。”
其他人驚掉了下巴,好像突然知道首長為什麼突然之間剪短髮了。
十有八九是和蝶長使有關係。
等等……,首長不會真的剃光頭吧?
一句話能讓首長留了這麼多年的頭髮一命嗚呼,看來這個蝶長使對他影響不小啊。
那沈家大小姐是怎麼回事兒?
傳聞不可信嗎?
我去,貴圈好亂。
不久,聯邦政府內部已經將蝶音,柳辰安以及沈如瑤的故事編排了千百遍,或是虐戀情深,或是相愛相殺,或是三角戀的感情糾葛。
若是蝶音知道了,非說一句“晦氣”不可。
直到第二天確認首長並沒有剃光頭之後,全組織的人不知為何都鬆了一口氣。
幸好,他們首長還是保持一定理智的。
一個星期之後
週日匆匆找到周子佩,面帶焦急:“周爺,大事不好了。”
周子佩不客氣地拍他後腦勺一下,說:“在這兒演電視劇呢?别廢話,快說。”
週日收起自己的台詞,語速飛快道:“有人帶著一幫人馬毀了我們在南山洲的一個分部。”
周子佩掀起眼皮,眼眸深邃不見底,眯著眼睛冷聲問:“誰?”
週日說:“暫時沒有確鑿證據找到,但我們找到了這個。”
他將手裡的卡片遞過去。
周子佩捏在手裡,低頭看去,上面是一個蝴蝶停留在音符上的圖案,除此之外别無其他。
“蝶音……”
週日恍然大悟:“是聯邦政府!!!”
“周爺,我們去算賬!一鍋端了他們。”
周子佩抬手打斷他,沉吟片刻,冷靜道:“如今沒有證據表明就是聯邦政府,這張卡片或許就是蝶音來警告我們的。稍安勿躁,我們暫時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