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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面前的周銘,黃仁平和姚興國都是滿肚子苦笑,他們是真的不知道該對如此大膽的周銘說什麼了。
這要換成其他人,隻要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就不敢多說什麼了,畢竟以他們的能量,隨便哪個項目一卡,或者在銀行資金方面活動一下,要捏死一個企業太容易了,但對周銘,他們卻還真沒啥辦法。
首先周銘的大多數業務都在國外,他們唯一能抓到的就是娃娃笑,可現在娃娃笑已經是國內飲料和食品行業的龍頭企業了,以這種企業的體量,就算他是工商聯主席和中辦主任,想要對付這樣的龐然大物,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這也是中央的顧忌。
否則中央大可直接出檔案給周銘,而不是派他們裝作經濟小組的身份悄悄來濱海了。
想到最後,黃仁平和姚興國也隻能放棄他們一直端著的架子,真心實意的和周銘商量了。
“好吧周銘同誌,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現在坐在這裡,代表的就是中央,我也知道你在濱海做的這些事情,而我所要問的,就是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麼。”黃仁平滿臉無奈道。
如果要是其他人看到黃仁平現在的樣子,那一定都會驚訝的把眼睛都瞪出來。
因為要知道黃仁平作為黃家的家主,他從來表現的都是很強硬的做派,不管是在楊老和林澤康首長面前,還是在面對外國銀行家和大商人,可現在面對周銘,卻顯得很無奈的樣子。
當然再世為人的周銘也不會有那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中二表現,既然黃仁平已經放下了架子,那自己也該拿出誠意了。
“既然黃主席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也直接告訴你吧,我就是為了報複。”
周銘說:“其實原本我對國內的形勢什麼的並不感興趣,也並不想和哪方勢力起衝突,所以一直以來我在國內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小心翼翼,但是有人居然陷害我的父母,甚至把他們送進了派出所。”
周銘打開雙手:“我知道他們這麼做就是想把我逼回來,那麼好呀,現在我回來了,那麼我就要把所有在這裡伸手的人,一個一個的全給清算回去!”
黃仁平接過周銘的話頭:“所以首先是東林周家,然後是濱海沈家。”
周銘搖搖頭:“可沒這麼簡單,還有樊家,可能還有黃家和林家。”
黃仁平的眼神有些複雜:“你一定要把仇恨算在所有人身上嗎?”
“黃老爺子這是在說笑嗎?”周銘突然變了稱呼,“雪崩發生時,沒有一片雪花覺得是自己的責任,但我想說應該是沒有哪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才對。”
周銘敲敲桌子:“就像現在,我的父母遭到陷害,但凡濱海有哪一個人當時能站出來稍微主持一下公道,稍微在中間斡旋阻止一下,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可結果呢?”
“我們當時有做過努力……”
黃仁平想解釋,但周銘卻把他的話接過去了:“我知道黃老爺子你們做了努力,可能我並沒有看到,或者是
有更強的勢力在推動,這樣的解釋合情合理,但對我來說卻沒有任何說服力。”
“我曾經在港城在泰國,那邊的幫派都有禍不及家人的說法,但是在這裡,居然有人拿我父母在做文章,那麼就很對不起,你不仁别怪我手段激烈了!”
周銘說:“我知道你們濱海豪門都是家族式企業聯盟,這也是四大家賴以生存保住地位的保障,那麼我就拆了這個聯盟,讓你們這些家族都見鬼去吧!我知道這也是中央一直以來的夙願不是嗎?”
黃仁平的臉色第一次冷下來了:“說你好膽色你還真是要上天啦?居然這麼坦誠的和我說這些。”
姚興國知道黃仁平生氣了,說到底他也是濱海四大家其中之一的家主啊,這周銘說要拆了濱海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