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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遠看到他鬼鬼祟祟的進了另外一間房子。
開門的時候依舊回過頭來警惕地四下張望。
他進去後屋裡亮起了燈,夏明遠等了許久都沒看到他出來。
他緊張的心臟擂鼓,夏明遠放輕了步子走到屋子進前。
隔了一段距離就聞到屋裡傳來陣陣香味。
他看到灶房裡亮著燈,就悄悄的往灶房那邊移動。
香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楊宏誌此時竟然做起了飯。
看來這個楊宏誌相當狡猾,確實來了這邊的鎮子,但是連自己的真實住處都沒告訴他的朋友們。
估計也是知道,那些朋友裡面就沒幾個好人。
他留了一手,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絕對安全。
沒想到會有人順著那僅有的一點線索,抽絲剝繭的找到這裡。
夏明遠從兜裡掏出一根鐵絲,放在鎖孔裡輕輕的轉了轉。
很快門鎖發出細微的嘎噠聲,就這麼無聲的打開了。
夏明遠抓住門的一端,用力的往另一邊推去。
這樣可以頂住門鎖的轉軸,開門的時候不會發出任何聲音。
他小心的把門拉開一條縫隙,身子飛快的往裡一鑽。
夏明遠進屋後帶上了門,這樣一會兒屋裡不管發出什麼聲音都不會引起别人的注意。
屋子裡的佈置非常簡單,隻有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隨意的擺放著。
灶房裡傳來菜下油鍋的聲音,這時候的噪音極大,就算他發出聲響也無人知道。
夏明遠今天一天都是吃的包子饅頭,累了一天肚子早就有些餓了。
之前繃著一根神經,他完全感覺不到饑餓。
現在已經找到楊宏誌的地頭,人就在屋裡待著,想跑都沒地方跑。
夏明遠乾脆拉了把椅子坐在灶房門口。
夏明遠腦袋靠在牆上閉目養神。
灶房裡忙忙碌碌,很快就傳來鍋鏟颳著鍋底的聲音。
不一會兒楊宏誌端著兩碗炒好的菜從灶房走了出來。
他剛把菜放到桌上,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覺到脖子上一緊。
夏明遠從凳子上一躍而起,完全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他胳膊上的肌肉鼓脹,瞬間就掐住了楊宏誌肥短的脖子。
楊宏誌驚恐的瞪大眼睛,他啊嗚啊嗚的亂叫,四肢不停的踢打,試圖掙脫他的鉗製。
夏明遠常年在部隊訓練,全身上下都是鋼鐵般的肌肉。
楊宏誌一個好吃懶做,專門對婦女兒童下手的垃圾怎麼比得過部隊兵王?
他除了在那些弱勢群體面前表現的強勢一些,在夏明遠這裡根本就不夠看。
他連根豆芽菜都不如,弱的不堪一擊。
夏明遠加重了力道,很快夏明遠就被憋的喘不過氣來。
他的雙手雙腳無力的垂下,眼睛開始翻白。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甚至連問一句你是誰的時間都沒有,就徹底被製服了。
楊宏誌的身子無力的向後仰倒,夏明遠像扔垃圾一樣把他丟在地上。
楊宏誌躺在冰冷的地上半天沒有反應,過了一會兒他猛吸了一口氣,接著劇烈的咳嗽。
楊宏誌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夏明遠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楊宏誌手剛撐著地面,又被他一腳踩平。
他躺平在地上,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楊宏誌不停的喘著粗氣,醞釀了許久才說出了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