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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腦袋瓜還沒想出什麼有用的理由來,餘光就看見陸靜姝慢悠悠走下來。
手裡拿的是……
行李箱!!!?
陸嗣音驚呆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她的幸運日嗎?
想什麼都能實現什麼?
那我就想讓姐姐提著行李箱和周子佩他們一樣出去個一兩週再回來。
剛許完願,就看見陸靜姝徑直朝她這個方向走來,臉上的神色一眼看過去和往常並無差别,冷冷清清的,但細看之下,陸嗣音總覺得有點兒僵硬和不自在。
“你也要出去嗎?姐”她問。
陸靜姝動作一頓,錯愕道:“也?”
“對啊,”陸嗣音說,“周子佩和楚冕他們剛走,說要出差。”
“哦,”陸靜姝看著她,沉默幾秒才終於在陸嗣音殷切的目光下開口:“咳,我也要出去一段時間。”
本以為她會追問,都已經想好怎麼應對了。
誰知,陸嗣音並沒有多問的意思,隻是略顯失望的啊了一聲,然後說:“那姐你注意安全。”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她這句話裡有點兒迫不及待的意思。
陸靜姝也沒多想,她不問,也正好省了自己忽悠。
“嗯,有事聯絡我。”陸靜姝囑咐一句,便提著行李箱往外走。
“我送你,姝小姐。”週三跟上。
五分鐘後
陸嗣音飄飄然的看著瞬間空蕩下來的别墅,有種恍惚感。
什麼叫不費吹灰之力,這就叫!
陸嗣音為了防止和他們在同一個機場相遇,特意隔了一天才出發。
走之前,還特意帶上了她專屬的“小天才電話手錶”。
白癡:【我要出發了。】
沈堯:【哦!】
他以為是陸嗣音是在給自己要詳細資料。
一分鐘後
沈堯:【發到你手錶了。】
白癡:【我要出發了。】
沈堯不明所以:【知道了知道了。】
白癡:【……】
白癡:【我說!我!要!出!發!了!路途遙遠,需要去坐飛機,轉水路,還要坐好久的車,繞地球半圈才能到。】
過了好半晌,沈堯才似乎終於明白了她深藏不露的委婉表達,然後發來一條轉賬金額。
【……祖宗您收好!下次可以的話,請您說得再明顯一點兒。】
陸嗣音欣慰的收了款,心情一好就答應下來:【行。】
沈堯:【對了,還記得當初你摳金子那木牌吧?】
陸嗣音想了想,打字:【記得。】
沈堯:【把那東西帶上,以防萬一。】
白癡:【……】
沈堯:【……你不會把它弄丟了吧?】
陸嗣音心虛地摸摸鼻子:【我去找找。】
沈堯真想恨鐵不成鋼地當場叫她一句祖宗!!!
白癡:【帶它乾什麼?它有什麼用?】
陸嗣音等了一會兒,才等到他懶得多說似的發來一條含糊其辭地資訊:【甭管,帶上就行了,萬一有用呢,到時你總會知道的。】
陸嗣音在房間裡翻箱倒櫃地找,她記得當時離開陳家的時候,隻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帶上了。
而那個木牌因為幾塊摳不下來的金子自然被她從垃圾成功躍升為自己所屬之物。
半小時後,她坐在一片狼藉地房間裡,終於從一個犄角旮旯裡找到那個被蒙了一層灰的木牌。
隨手揣進兜裡,拉著行李箱下樓。
“嗣音,你要去哪兒?”週三看見她手裡的行李,疑惑道。
陸嗣音笑眯眯的,妄想用真誠無害的笑迷惑她,臉不紅,心不跳地忽悠道:“週三,他們都走了,我一個人在這個空蕩蕩的别墅裡好寂寞啊,所以我要和朋友一起去旅遊,一週之後就回來了。”
週三:“那我和你一起。”
“别啊,”陸嗣音拉住要和她一起去的週三,認真道:“你又不認識我朋友,我朋友也不認識你,去了多尷尬,那到時候難做的不還是我嘛,你捨得看我為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