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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
“我不管,你要是想讓許廣霖活著就照做。”
陸嗣音二話不說給他掛了電話。
真y有病!!!給你慣的。
神秘人:“……”
這年頭被威脅對象都這麼囂張嗎?
陸嗣音等了兩秒,果然熟悉的號碼又打了過來。
她冷笑一聲,再一次果斷掛斷。
就這麼來來回回他打她掛十幾個回合之後,陸嗣音才施捨般接通:“會好好說話了不?”
神秘人徹底沒脾氣了:“嗯。”
“這也不能怪我啊,是上面這麼交代的。”
陸嗣音說:“我怎麼確認許廣霖現在是不是還活著?萬一你們騙我呢?”
“信不信由你,你大可賭一把,就看你願不願意拿許廣霖的命賭了。”
對方是吃定了她不敢拿舅舅的命當兒戲,陸嗣音咬咬牙,語氣中沒有商量的餘地:“你總得給我拍個視頻,讓我確認舅舅的安全吧,不然我就當他死了,這事沒得商量。”
另一邊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妥協道:“可以,一月之後,你會收到你想要的。”
陸嗣音說:“行。”
掛斷電話,陸嗣音的臉色徹底冷下來,唇角繃直,抿成一條直線,腦子裡捋著這一晚的資訊。
和對方的閒聊中可以得知,他們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並不是一個兩個人的成果,似乎這種威脅人的事經常乾,且業務廣泛,殺人,買賣物品,錢財交易,甚至科學研究等,此組織所有人實力不俗,不像普通人,更像是南山洲裡的人。
而且和黯兕毒牽扯匪淺……
費儘心思想要得到黯兕毒的配方,準不會是什麼好人。
對方怎麼就選中自己給他們辦事了呢?好巧不巧地就隻要她找到黯兕毒的配方,既然他們這麼說,就說明他們篤定自己是有能力做到。
這麼篤定的根源是什麼?
要說和黯兕毒有些淵源的,似乎周子佩,楚冕以及陸靜姝,就連她自己都還因為這玩意兒涉過險。
看來這個組織已經強大到把勢力延伸到京都了,說不定現在就有一雙眼睛盯著她們。
陸嗣音心裡一陣惡寒,萬分討厭這種敵在暗,她在明的感覺。
第二天,陸嗣音頂著兩個黑眼圈出來。
周子佩笑她:“昨晚上做賊去了?”
陸嗣音有氣無力道:“做什麼賊?”做個冤種還差不多!
楚冕早上接了個電話,可能是急事,臨走前揪了揪陸靜姝因為低頭而垂落的頭髮,在她抬手想要將自己揮開時,又轉而握住手腕,語氣帶上了討饒,說:“我讓林四送你們去學校。”
陸靜姝沒意見:“嗯。”
吃過早飯,兩人坐在車裡。
陸嗣音打個哈欠,眼角帶上了淚花,看著陸靜姝道:“姐,你之前有沒有和我說過舅舅的事?”
再一次聽到許廣霖,陸靜姝一時沒反應過來,思考了幾秒後,才說:“有。”
陸嗣音心下一鬆,和自己猜的一樣。
“什麼時候?”
“高考完在警局去見許梓晨那次,”陸靜姝望著她,“你忘了?”
陸嗣音心瞬間又提起來,斂了平時嬉皮笑臉的表情,此時顯得有點兒嚴肅,認真道:“除了那一次呢?還有沒有?”
陸靜姝見她似乎很看重這個問題,便仔細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說:“的確沒有了。”
陸嗣音腦子翁的一聲,似乎有一道悶雷打在腦門,臉色變得微微蒼白,她沒意識到自己一著急,下意識找住了陸靜姝的手,說:“姐,你再仔細想想。”
陸靜姝皺眉,擔憂地看著她,說:“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重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