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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襲男:“……”
“咳……咳咳,你他媽别廢話。”
男人驚奇地感覺到自己嗓子好像沒那麼啞了。
陸嗣音一臉欣慰的表情看著他,給予讚賞。
呼,現在聽著舒服多了。
“别和我扯這些,想要殺我還要看你有沒有本事。”
男人說著沒給陸嗣音反應時間,動作迅速朝她攻擊,招招狠辣。
陸嗣音毫不懷疑,這些招式若是落在她身上,必定會當場斃命。
她被逼得步步後退,一邊躲著對方致命的拳頭,一邊分神道:“不是,大哥你誰啊?”
“别裝蒜,我就是程煒,你要找的人。”
陸嗣音:“……”
管你是橙煒,還是黃煒,紅煒,我聽都沒聽過!
“大哥,你認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啊,找你乾嘛?”
可這位大哥就是認定了她要殺他,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嗬,别想迷惑我,不是你的話,怎麼會知道我要來這裡。”
程煒穿著一身黑,在森林裡極易藏匿身形,面目冷硬,一道猙獰可怖的傷疤幾乎橫跨半張臉,看一眼都會令人感到惡寒的程度。
全身的肌肉在面對敵人時緊繃膨脹,即使對面是個看起來像個小雞崽子似的女孩兒,也不敢掉以輕心。
他身上似乎受了傷,腳步帶著不易察覺的漂浮,動作間雖然力道十足,但速度卻明顯不是這人的巔峰狀態。
陸嗣音一直防守,直到後背抵上一棵樹,堪堪躲過程煒堅如磐石的拳頭,那棵樹替她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力道,瞬間響起輕微的斷裂聲。
陸嗣音後怕的吸氣,徹底急眼了,低罵一聲:“艸,我認真了啊!”
男人沒應她,似乎想要速戰速決,拳頭像雨點似的砸下來。
她不再躲閃,很快便和程煒糾纏在一起。
如果是白天的話,陸嗣音便能輕易察覺到男人眼中越來越凝重的神色,以及額頭處流下的一滴滴冷汗。
顯然他已到達極限。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是不是腦子有坑,啊?都說了我不認識你,也不想殺你,你非不聽。是聽不懂人話還是必須和你用狗語交流?你好像一天天有那個被害妄想症,這麼欠抽,長這麼大也挺不容易。”
陸嗣音一個後空翻將其踹了五六米,喘著氣還不忘將這個什麼煒臭罵一頓。
程煒緊緊抿著唇,呼吸急促粗重。
這人很難纏……
他得出結論,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身上還帶著那東西,可不能落入那些人手中。
程煒見情況不妙,當即趁著陸嗣音停手喘息之際逃之夭夭。
陸嗣音:“……”
真晦氣,剛才不還挺神氣的嗎?
現在打不過了,知道要跑了,早乾嘛去了?
你乾脆改名叫俊傑算了,因為識時務。
她靠在樹上,沒有要追的打算,本想再看看這樹林怎麼出去,卻被地上一個閃著光芒的東西吸引了視線。
陸嗣音撿起來,仔細打量,是一個長得像玉佩是木頭牌子,沒有其他裝飾,隻有一個金燦燦的“影”字。
哇——
黃金!
哇哦——
好多小錢錢哈哈哈哈。
“這麼大一坨黃金,能買不少錢吧!”陸嗣音寶貝地捧著它:“錢果然能大風颳過來哈哈哈哈。”
接下來,她也不急著出去了,蹲在地就上開始摳這個木板子,想將黃金給完整的摳出來。
還沒動手,便及時被人製止。
來人正是沈堯。
今天怎麼回事兒?來搭訕的怎麼這麼多?
陸嗣音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不耐煩。
沈堯不在乎她的態度,然後驚恐的發現她手上的東西已經被摳掉了一角,發出尖銳爆鳴聲:“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