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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泓帝看著他。
“還有呢?”
“此為其一,卻也不是說姐夫當真該罰。另外,宇文宏雖咬定不是他所為,證據確實實打實的辯解不了。故而,宇文宏不能放,必須關在大牢裡。”
譽泓帝笑看著他,眼中多了幾分讚賞。
“薑國伏星郡主來與他成親,自成親便是,跟我們也並無什麼相乾。但人我們是絕不可能會放的,這位郡主既然來了,自然也要留下。”
一個得寵的郡主來和親?
這不就是來給他們做人質的嗎?
送上門的人質,不要白不要。
譽泓帝點點頭。
這個兒子,他越發的滿意。
似是想到了什麼,譽泓帝說道:“有一事,你也要準備準備了。”
段暄鈺看譽泓帝嚴肅的表情,拱手道:“父皇請說。”
“你也快到束髮之年,東宮也不能一直空著,孤也要立你為太子了。”譽泓帝說道。
段暄鈺心頭一堵,並未有幾分高興來,很平靜的說道:“父皇,兒臣明白。”
“不,你不明白,這些年你林林總總的遇到些刺殺,雖是驚險卻也不甚可怕。可若是你為太子,你將要面對的可不止這些。”譽泓帝說道。
無論是被人刺殺,亦或是要處理的事情,都跟他做皇子時是不同的。
段暄鈺起身再次施禮。
“父皇,兒臣明白的,兒臣早已做好了準備。無論是什麼,兒臣身為大譽的皇子也好,太子也罷。都不會改變初心,兒臣從一開始便以父皇為目標,做一個賢明人,做一個為國為民,寬和仁善的人。”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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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時,刑部那邊搜查整個盛京城,找到了縱火的幾個凶手。
人抓到之後,沒怎麼審就全部都招了。
有了這些人招供,宋鑒帶著人直奔城郊碼頭去。
到了那裡,就看到已經離了江逐漸遠去的船隻。
宋鑒帶著一眾下屬劃了快船去追,這一追就出了事。
宋鑒落水失蹤了。
訊息傳回到宮中,譽泓帝站了起來,立刻說道:“封鎖訊息,速速派人去公主府别讓人把不該說的話傳到永和的耳朵裡。”
方淩盛應著是。
譽泓帝又讓人繼續去打撈。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然而,宮裡出來的人剛趕到公主府,就看到有人急匆匆跑出來。
“大夫,快叫大夫……”
“……去找穩婆,公主動了胎氣,要生了。”
一時間,滿府慌亂起來。
訊息傳到王府,張汐音匆匆套了鬥篷就出門,出門前叮囑孫管家。
“别讓小郡王和小郡主出府。”
孫管家應是。
車伕急急的催馬。
趕到公主府時,正巧看到穩婆被人架著進去。
張汐音匆匆進了公主府,一面聽下人說是宋鑒落水的訊息叫永和公主聽見了。
驚嚇之時往後跌坐回椅子,羊水就破了。
“算起來也九個多月了,也差不多的,差不多的。”宋夫人說道。
她此時就在門口,看到張汐音過來過去施禮。
張汐音扶住了她,說道:“情況如何?”
“穩婆也是剛進去,府醫看過了,說是情況不妙怕是要難產啊。”宋夫人說著就落淚。
一邊是兒子失蹤,一邊是兒媳難產,她卻連暈都不敢暈。
宋家如今就宋夫人一個在盛京,宋將軍在西南邊境抗戰了。
似乎是見了張汐音,宋夫人心裡多了份支撐,軟趴趴的就往下倒。
“帶宋夫人去側臥休息,熬蔘湯來。”張汐音說道。
一面指揮人。
有了張汐音在,原本混亂的場面便逐漸穩住了。
等華陰郡主和錦陽長公主趕到,宋夫人已經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