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被秦肆言聽的一清二楚嗎?
嗯…
無所謂,這是他應得的。
聽見就聽見吧。
男人桀驁不馴的眼神微顫,不經意劃過她睡袍未遮擋的裸露肩頭,白皙晃眼。
極有韻味的酒紅色,和美豔至極且帶有攻擊性的女人,莫名的搭配。
秦肆言挑起一抹涼薄肆意的淺笑:“不是你讓我在門口等著嗎?”
看樣子,尤霧梨全給忘了。
不,應該說她就沒當回事。
“你給他倆穿的啥?”視線從美豔女人身上緩緩挪開,直到落在兩個崽子衣服上,瞳孔地震。
她身後站著精緻漂亮的小奶包子,耀眼刺人的搭配色係,在臥室門口閃閃發光。
不明白秦肆言問的什麼鬼話,女人淡淡冷漠回覆:“衣服。”
難道這麼不明顯嗎?
秦肆言…
他怕不是眼瞎吧?
“。。。”秦肆言他當然知道是衣服!!
又不是瞎子,難不成連衣服都不認識嗎?!
喉嚨裡的話語一時間噎住,秦肆言抬起骨節清晰的手,不自覺揉了揉太陽穴。
無辜的轉了轉眸子,一身墨綠色小洋裙的秦解憂,頭上戴著黑色迷你紗帽,“爸爸,你腫麼連衣服都不認識啦?”
小姑娘那雙和尤霧梨相似的桃花眸,微微眯了眯。
秦鬱年也不滿的盯著爹地,奶聲奶氣傲氣的說道:“多好看!”
他穿起西裝來,一定比爸爸帥多了。
啞口無言,一言難儘的秦肆言隻好收回眼神,低沉磁性嗓音幽幽傳來:“嗯,很好看。”
忍不住還是說了一句,“像尖椒炒西紅柿。”
秦肆言的一係列舉動,再次驗證了什麼叫…
男人至死是少年。
哦,不對!
秦肆言這叫……
男人作死少活十年。
秦解憂:“窩是尖椒?”
秦鬱年:“西紅柿?”
冷冷的颳了他一眼,敢質疑她品味的人,這男人算是頭一個。
美人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有如刺骨的毒蛇,蓄勢待發吐出鼻息,“秦肆言,我勸你别逼我,在這麼溫馨美好的家裡扇你。”
面對品味不是很好的老爹,秦解憂和秦鬱年打算裝作聽不見。
因為他們相信,媽咪除了看男人的品味,其他都是最棒的!
“???”耳邊迴響著尤霧梨的話語,他隨意的面色沉了幾分,不由謹慎的抬眸。
嘖嘖,看來要小心一點了。
這個女人看上去是漂亮,但是有暴力傾向。
那句話無論是誰說出來,一般情況都是死路一條。
可尤霧梨不一樣。
她除了對自己的承諾,其他事情…
都會言出必行。
看著擋住了整個臥室出口的秦肆言,無奈的女人隻好抬手,指甲戳在了他肩頭的黑襯衫。
她的淡漠話語,宛若清冽流淌下的冷泉,“走吧,和個門神似的堵在這。”
在自家别墅當保安,尤霧梨可不會給他開工資。
“。。。”秦肆言今日第五次被嗆。
念在這個女人,允許他帶兩個孩子回秦宅這件事,秦肆言也就不計較了。
真的是因為這個。
沒有其他的原因!
———
一頓清淡鮮美的早餐過後,尤霧梨回臥室換了身衣服,就準備送兩個小寶貝上車。
今日,秦肆言不是自己開車來的。
他的助理兼職司機,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站在别墅門口的秦時一身黑衣,膚色偏黑,此時的面容儘顯嚴峻複雜。
他定定觀察著屋內的情況。
觀察了一番發現。
他什麼都沒看出來。
這棟别墅內的構造太過巧妙,與屋外的一切事物完全隔絕。
秦時抬手看了眼腕錶,神色略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