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覺得我缺這個?”簡檸霸氣的反問。
樸樹仁一時語結,如果她缺,那他也不用忌憚了。
她不光不缺實力,而且還有財力相護,這個女人堪稱是人生贏家啊。
“媽咪,我發現一種特别好吃的蛋糕,你快來嚐嚐哦,”安安跑過來拉她。
簡檸衝著樸樹仁點了下頭,隨著安安離開。
樸樹仁盯著她看了會,目光落在安安的身上,然後又看向休息區和艾森裡約相談的祝簿言。
不過祝簿言並沒有察覺,而是與眼前兩位老頭談投資的事項要求,“資金數額和使用時間我這邊沒有任何問題,根據你們的需要來,我呢就一個要求,這個世遺展館要建在我們中國。”
“祝先生,中國是世界文化遺產最古早也是最豐富的國家,建在那兒當然是最好的,不過艾森已經準備在國內建一個雕刻博物館了,所以我的想法還是將世遺展館建在都靈或是其他有影響力的國家,”裡約說出自己的想法,然後又看向艾森。
艾森對祝簿言仍是那種冷淡的態度,而且言詞犀利,“世遺是文化傳承,不是有錢就能買賣的,如果祝先生不能從文化的傳承的方面考慮,那你融再多的資,我們也不需要。”
祝簿言微垂下視線,片刻後才抬起頭來,“艾老的說法我不認同,剛才裡約先生已經說過建在中國的優勢,至於您要投建的雕刻博物館隻是世遺文化中的一項,並不能代表整個世遺文化。”
艾森與祝簿言眸光對視,幾秒後笑了,“你倒是一點都懼我啊。”
看著他的笑容,祝簿言態度誠懇,“我不懼您,但我尊敬和感激您,但個人恩情與投資是兩碼事,我一貫公私分明。”
“我最喜歡他這一點,”裡約附和完又說了句,“這事我會和艾森再商量,不過你小子很有眼光啊,居然娶了簡檸這個小姑娘做老婆。”
“簡檸跟他不是夫妻關係吧,他最多也就是簡檸孩子的父親,”艾森毫不留情的拆台。
“哦?這是怎麼回事?”裡約饒有興趣的看著祝簿言。
“是我的錯,”祝簿言也沒有迴避大方承認。
裡約笑了,“不過現在似乎她已經原諒你了?”
“還沒有,還在追妻的路上,”祝簿言的坦誠讓裡約笑了。
“簡檸這麼美麗有才華的小公主值得你努力去追,”裡約對他很是支援。
“我可是等著喝你們的喝酒,”裡約說完這個便起身走了。
艾森和祝簿言送他到外面,看著他離開,祝簿言面對艾森,“艾老,我們能聊聊嗎?”
“聊什麼,我跟你又不熟,”艾森是個古怪老頭。
他看對眼的人别人再不喜歡,他也會和顏悅色,如果他看不上的人,哪怕再好,他依舊甩臉子。
“我是想表達對您的感謝,謝謝您對簡檸的賞識和這四年來對她的照顧,”祝簿言直接說明瞭自己的心意。
艾森哼了聲,“說起這個,我還要感謝你呢,如果不是你對簡檸傷的那麼深,她大約也不會答應做我的關門弟子,更不會成為現在優秀的雕刻大師。”
這話可是打臉的諷刺。
祝簿言老實認錯,“艾老,是我眼盲心瞎傷害了簡檸,她剛才都跟我說了,您拿她當親生女兒一樣,我也知道您現在這樣,也是心疼她,氣惱我對她的傷害。”
“你知道就好,”艾森也很直接,“我也不知道檸丫頭怎麼就那麼軸,怎麼就非你不可,你說說不論是費子遷,還是她的師兄樸樹仁,哪一個比你差?”
祝簿言淡淡一笑,“他們再好,可都不是安安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