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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賀奕安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恰好服務員上了菜,他逃避般地夾菜,無奈地說,“這我不太好說。”
溫欲晚沒想到他這種時候賣了個關子,一顆心被他這句話搞得惴惴不安。
“我們之間的對話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她鄭重其事地承諾,害怕他心裡還有顧慮,緊接著又說,“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我的人品你知道的。”
賀奕安翻著碗裡的米飯,長長地歎息一聲,“欲晚,你的為人,我肯定信得過,隻是我爸那會說的是醉話,不知道是真是假,萬一我說出來,影響你們夫妻感情,小叔會找我麻煩的。”
“我不說,你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賀奕安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壓低嗓音,“欲晚,在京城,隻要是我小叔想知道的事,他就一定會知道。”
“我現在隻想守護好太爺爺給我們家的產業,不想再節外生枝了,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一下。”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都帶著哀求。
似乎在所有人眼裡,賀庭舟都是一個沒有感情,冷血至極的人。
“你說就行,如果以為他因為這件事找你們的麻煩,我會保你們的。”
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根本吸引不到她,她自始至終連筷子都沒有拿起來過,她得不到答案,就一點胃口都沒有。
繞了半天,賀奕安終於聽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立馬就鬆口了。
“那你可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溫欲晚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賀奕安謹慎地左右環顧,身體往前靠,儘量貼近溫欲晚耳邊,小聲的說。
“我父親說,當年那場火災不是意外,是小叔親手放的。”
即便溫欲晚心中早有猜測,可聽到賀奕安親口說出來,她還是被驚到了。
下意識地攥緊了手,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我不相信,那時候庭舟也不過七歲,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所有人都不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不信也得信。”賀奕安喝了口水,又說,“偌大的别墅,什麼都燒沒了,傭人們死的死,傷的傷。隻有小叔完好無損的走出來,除了吸了點有害物質,再無任何皮外傷了。”
“一場通天的大火,大人都逃不出來,一個七歲的孩童又是怎麼逃出來的呢?”賀奕安面色平靜地問道。
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隻有放火的人才能事先做準備,確保自己是安全的。
溫欲晚不確定賀奕安有沒有騙她,可結合上次在山莊裡聽到的隻言片語,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如果這場火真的是賀庭舟放的,足以證明他有多冷血。
但她想不通原因。
“可他為什麼要放火?害死自己的親生父母對他有什麼好處。”溫欲晚還算冷靜,沒有完全被賀奕安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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