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您說的故事我很同情您,但所有的事情都必須經過詳細的調查才能說得清楚。”沈彥軒儘量讓自己看上去柔和些。
“我想問問七年前您住在哪?”
“恒星花園路恒信花園小區。”
恒星花園小區很有名,那是沈氏雷厲風行吞併另一個集團後的第一個拆遷規劃。現場都是做記者的,自然都清楚。
“請問您住在恒星花園多少棟,多少門牌號,戶主叫什麼?”
“A區30棟,1906房,戶主張承誌。”
“房子拆遷後,按政府的賠償款,那間房子最少要賠四五十萬,請問您當時就沒想過要找到政府嗎?”
拆遷款是由政府賠償的,最多經過開發集團的手,一般情況下拆遷戶沒拿到賠款是可以直接將政府告上法庭的。
女人冷冷一笑,“我想告也要有門路啊!人家一聽說我要告沈氏,直接就跟我說了官司打不贏。房屋被拆遷後,我家中生了打變故,哪裡還有心思去關注這個事。過了大約三個月,房屋拆遷費也已經賠完,我根本不知道找誰去要。再後來我就隻能找親戚朋友借錢,繼續過著我的生活。”
這話一出,現場呈現一片詭異的安靜。沒想到這件事鬨得這麼大,竟然連政府都牽涉進來了。不過事情與政府究竟有沒有關係,那就不得而知了。
沈彥軒的頭更痛了,這下事情越鬨越大,一發不可收拾了。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出口,門外又來了一批人,自稱是沈氏拆遷後並沒有收到賠償的人。
眼前一數過去,大約有十幾人,男女老少都有,每個人看著台下的沈彥軒都是一臉的怒容。就是這個可惡的沈氏,所以他們才賠了一大筆錢,甚至有的傾家蕩產,家庭破裂。
“今日沈氏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這個男人臉面黢黑,不是發脾氣後陰沉的臉,而是太陽暴曬後的黑色,“我家房子被拆遷了,沒賠到一毛錢,我礙著沈氏的威望不敢找沈氏要錢,我的老婆也因此和我離婚了,帶走了我的兒子,氣得我老母親日日淚流滿面。”
“沈氏道德敗壞,不配為上市企業,更不配為A市領頭產業。沈氏的人都是黑心肝,我被警告了一次,兩次,沒想到那些人還是沒放過我,我被人打斷了腿不能工作,也幸虧我老婆對我不離不棄。即便家境貧寒了些,但至少還沒妻離子散。”
這裡過來的人都是對沈氏有不少的抱怨,特别是這種基層的人,平時很難接觸到媒體,更别說告沈氏的狀,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次機會,他們拚命的將沈氏用在他們身上的手斷廣告與眾。
這裡的記者本身就多,交叉采訪後,大家還得到了不少新聞。
看著眼前混亂的一片,沈彥軒心中響起了個荒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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