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州嘴角上揚,心裡美滋滋的,抱著鑽過來的時念,“不怕,一切有我在。”
時念發覺上當了,一把推開他,這人真陰險。
翌日。
時念來到自己的公司,開始工作。
不知時宜是從那裡冒出來的,突然站在她的辦公室門口,嚇了時念一跳,這人真是陰魂不散。
時宜穿著時尚潮流的短外套和一條白色褲子,看起來很漂亮。
她抱著一雙手,一副傲嬌的模樣,“姐姐,你知道嗎?今天晚上是金總和他妻子結婚週年慶宴會,我晚上還得抽時間去參加呢。
有些人肯定去不了這種大場面,因為人家壓根就沒有多餘的邀請函。”
時宜陰陽怪氣地嘲諷著時念。
時念看了看辦公桌上旁邊的包,就在她早上進公司的時候,前台人員就給她送來了金總的邀請函,時念隨手就放在包裡。
時宜還自以為是的以為金總沒有邀請她。
時念也懶得和她解釋,“那姐姐我就祝妹妹玩得開心。”
時宜囂張地瞥了一眼時念,得意起來,“沒事的,如果姐姐實在想看看,我可以用手機照給你看的。”
時宜說完,捂著嘴大笑了起來。
“那倒不用麻煩妹妹,妹妹要是沒事就不要在這裡耽誤我工作了。”
時念言下之意:時宜趕緊死遠點,不要打擾我工作。
時宜停止笑意,覺得無趣,朝時念撇撇嘴,踩著高跟鞋離開了時唸的辦公室。
一會兒,公司裡有一個會議,時念要準備一些檔案,沒有時間和時宜糾纏。
時念準備好檔案,會議也馬上開始了。
公司裡的高層都在,包括時父和時宜,時於春。
時念拿出自己設計的檔案,已經讓助理複製裡面的大概內容。
助理髮給在座各位高層,看完都很滿意時念做出來的方案。
時父見時宜搶儘風頭,一臉不屑。
“念唸啊,雖然你做的方案不錯,但是你手裡沒有一個項目?這和紙上談兵有什麼區别。”
時父故意刁難,,想讓她在大家面前丟人。
“董事長,項目我勢在必得。”時念堅定的說道。
“哈哈,空口無憑,大話誰都會說。”時父不相信,嘲笑道。
時念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這還是自己的父親?
為什麼總是想方設法打壓她?時念有時候甚至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她真想去做個親子鑒定。
“董事長,你是我的父親,難道還有父親不相信女兒的?”
時念話鋒一轉,“即便你是董事長又如何,換成是你,還有談不了的生意,難道不是?”
時宜和時於春聞言,兩人臉色難看,時念居然敢當著這麼多高層頂撞時父,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時父聽了這話,臉色煞白,這個逆女還想讓他在大家面前難堪,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早去給時念幾耳光了。
時父尷尬地大笑起來,“哈哈,我這個女兒,肚子裡有什麼話都敢說。”
緩和氣氛後,時父攥緊雙拳,咬牙切齒,一雙猩紅的眼睛惡狠狠掃了時念一眼。
時念當做沒有看見,繼續會議。
會議結束。
時念收拾檔案準備離開會議室。
“時念,你給我站住。”
會議室的人走得差不多,時念聽見時父叫住她,不耐煩站在位置上。
“董事長,你有事說事,沒事我就不奉陪了。”時念淡淡的說道。
時父卻覺得自己受到了時唸的輕視,咬牙切齒走過去,抬手就要給時念一巴掌。
這個逆女,不把她放在眼裡,今天他就要好好教訓教訓時念。
半空中的手被一隻手給緊緊捏著,時念不允許任何人再打她,再欺負她。哪怕這個人是她的父親。
時念死死盯著時父,眼眶紅紅的,為什麼時父總是把自己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又要生下她來受這一份罪,她的母親已經生病了,心裡已經很難過了,為什麼父親還要這樣對待她。
時念推開時父懸空的手,淡淡道,“如果董事長讓我留下來是打我的話,那不好意思,恕不奉陪。”
時念轉身就走。
時父氣得狠狠拍了拍桌子,臉色猙獰,“時念,聽說你西廂項目還沒有任何進展,拿不下西廂的項目,滾出時氏。”
時念停下腳步。
時宜站出來,一臉不屑,嘲諷著,“姐姐,你前面差一點讓爸爸在那麼多人面前難堪,就不給爸爸道歉嗎?好歹爸爸也是養了你十幾年的人,尊老愛幼都不會?”
是,時父是養育了她十幾年,可是,隻是每個月給時母生活費,照顧她、陪伴她最多的還是時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