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一個正室被小三騎到頭上,不覺得屈辱嗎?”
“是有些屈辱,可誰讓傅臨淵喜歡呢?”
林嫋嫋頓了一下,聲音突然有些低落,“所以不被喜歡的那人,就應該自覺放手?”
薑羨魚沒發現對方異樣,歎了一口氣,又不忿的道,“那不然呢,死抓著也沒用,一個種.馬誰愛要誰要,反正我不要!”
隨後薑羨魚又跟林嫋嫋聊起了秦遠打架住院的事......
醫院天台。
醫生告知了骨髓匹配情況,並不太樂觀,95%機率還是匹配不成功。
傅臨淵斂著眉,蔥白的指尖夾了一根抽了一半的煙。
他斜倚在天台欄杆處,因為煩躁,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領帶被他扯開了一些,襯衫的釦子也解開了兩顆,露出大片胸膛。
如此桀驁不馴又放.蕩不羈的一面,饒是孟臣這個多年的好兄弟都很少見。
平常的傅臨淵是個嚴謹到骨子裡的人,保守又正派,雅緻又疏朗,襯衫的釦子永遠是要繫到最上面一顆,清心寡慾的樣子,禁.欲的不行。
如今這般一改常態,一副恨不得毀天滅地的樣子,就知道心情有多麼煩躁了。
就是不知道煩躁沒有合適的骨髓捐贈,還是煩躁剛才跟她說的薑羨魚的事,又或者兩者皆有。
傅臨淵自己也不知道煩躁什麼,反正胸腔的窩著一股火,腦子裡時不時閃過剛才樓下護士喊‘秦遠家屬’薑羨魚應和的畫面。
他拿出手機,想給陳助理打電話讓他處理完事情來天台,可電話打出去,響了幾聲,卻傳出女人恭敬的聲音,“傅總,您找我?”
傅臨淵微微一愣,蹙著眉,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眼手機螢幕,的確是薑羨魚的名字,才意識到是自己晃神間打錯了。
薑羨魚應了一聲,等了半天沒人應,電話那邊也沒有任何聲音,以為是傅臨淵不小心碰到手機了,不耐煩的嘀咕了一句,“無語,請個假,都不讓人安生。”
傅臨淵到了嘴邊的‘沒事’兩個字,在聽到女人充滿嫌棄的吐槽時,胸腔裡的怒火瞬間又勾了出來,咬著牙,“我在醫院天台,找你有事,過來!”
本要掛掉電話的薑羨魚心裡一驚。
靠!
還真是他!
聽著他語言不善的命令,頓時緊張起來,這狗男人不會是聽到她吐槽生氣了吧?
顫巍巍的舉起手機到耳邊,不確定喊了一聲,“傅總,是您嗎?”
“難不成是鬼?”傅臨淵眸色沉了一下,不客氣的反問一句。
臥槽,真生氣了。
薑羨魚斂了斂眉,讓自己冷靜下來,又恢複了一副恭敬的語氣,“傅總,我今天有事請假了,沒上班。”
言外之意,有事找别人。
傅臨淵冷嘲一聲,“請假陪情人嗎?”
薑羨魚皺眉,這人吃槍子了,火氣這麼大?
還是說白清歡不行,沒能滿足他?
薑羨魚真的很想懟回去,可是想到自己還要在他下邊工作兩個多月,看他臉色行事,又忍住了,耐著性子,“傅總誤會了,是朋友受傷住院,我來看看,您要是有什麼事情還是找陳助理吧。”
傅臨淵聽出她的不情願,以為是不捨得離開秦遠,冷哼一聲,“薑秘書,你是我的貼身秘書,不管你是休息還是請假,我讓你來你就的來,這就是你的職責。”
薑羨魚被他無恥的言論氣笑了,腦子一熱,一個沒忍住就懟了回去,“傅總,火氣那麼大,是不是白小姐不行,中午沒能滿足你,慾求不滿,故意朝我發火呢!”
傅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