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蓓“唔”了聲,一臉訝異地抱著他的頭將人推開,眼神裡全是好奇,“你乾什麼啦?”
陳曼凝雖然在國內吊銷了執照,但不影響她去英國發展呀?
陳泰那副胸有成竹的語氣,應該早就給她鋪好路了吧?
所以,她很好奇行舟到底做了什麼。
他眸光微閃,勾唇:“沒乾什麼,就是讓她和陳泰為犯下的錯誤付出了一點代價罷了。”
許時蓓根本沒想到行舟所謂的“一點代價”到底讓陳泰和陳曼凝有多絕望。
陳泰榮譽加身,本是人人敬仰的律協會長。
但他貪心不足蛇吞象,以權謀私。
行舟以控方律師的身份,用最不仁慈的方法,親自讓他付出最沉重的代價。
别說讓陳曼凝去英國發展,就是陳泰也已是律師界之恥。
兩人早就灰溜溜地離開帝都。
眾人都唏噓,律師本可以網開一面,小懲大戒。
但他是絲毫沒念師徒之情,執正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後來他們才知道,他做的這一切,隻為了給他心愛的女孩兒一點安全感。
許時蓓好奇地還要繼續續追問,但行舟沒給她這個機會。
他輕輕捉住她的纖手桎於腰後,讓她柔軟身體緊緊貼到他身上。
嗓音性感而蠱惑地響起她耳邊,“時蓓,該我了。”
許時蓓眨了下眼,“你想問什麼?”
壓下腦袋,倏地吻上那張還欲叭叭說話的小嘴。
“吻你。”
他垂首肆意攪動著她的呼吸,將她吻得舌根發麻,身體發燙。
安靜的室內隻充盈著曖昧糾纏的聲響。
許時蓓被吻得喘不過氣,淚眼漣漣。
手還被他背在身後,隻能無助地揪緊他腰側的衣料。
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
行舟吻得動情,卻衣冠楚楚,熨貼的襯衣都沒有一絲皺褶。
一邊抱起她進了衣帽間,安置在放置她衣物的玻璃櫥窗前。
他指骨屈起摘了眼鏡,一邊除下領帶,一邊繼續吻她。
忽而,衣帛撕裂的聲音響起。
她雙眸赫然睜大,視線突兀接觸到眼前眼花繚亂的景象。
忽然明白了行舟帶她回來的意圖。
映入眼簾的,正是當初在12她讓行舟挑的那些睡衣。
當初在懷城,他念著她第二天要見當事人,沒有讓她穿。
可是……
當時走的時候,她明明悄悄把睡衣都從行李箱裡拎出來,扔在酒店了啊……
怎麼會在這兒啊……
然而,她很快就喪失了思考能力。
因為他濕熱的唇沿著鎖骨一路下遊。
倏忽,她渾身一麻,被激得下意識地咬著唇瓣。
她眼泛起溫熱的霧氣,抱著他腦袋不住搖頭,“行舟~”
行舟忽而將她翻了個面,從背後擁著她。
緩緩開口:“想好今晚穿哪套了嗎?太太。”
最後三個字被他拖著字音,落於耳中滾燙而纏綿。
許時蓓抬頭,兩人的視線透過全身鏡對上。
他的眼眸蓄著濃鬱愛意,情潮洶湧。
……
掠影浮光,暗香撩動,交迭出一室春光,愛意濃稠。
——少蓓蓓篇完——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