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昆陀?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押注。”
看了眼擂台上那穿著黑色武袍,長相呆板的白髮老者,陸晚風正要轉身去押注。
但這時。
“噗。”
劉雯彤卻陰陽怪氣地冷笑道,“我說蘇文,連段文耀都自詡沒有資格評價兩位九品武者的交鋒,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在這指點江山,說江昆陀會勝?”
“劉雯彤,你給我閉嘴!”
“段文耀看不出誰能贏下武道大會,不代表我家蘇文也看不出來!”
“你之前也說過的,人和人,終究是不一樣的!”
不等蘇文開口,陸晚風就先一步瞪著劉雯彤嗬斥。
“哦?陸晚風,你是想說,蘇文比段文耀優秀了?”
看著挺胸抬頭,目光通紅的陸晚風,劉雯彤譏笑連連,“他蘇文有什麼資格碰瓷段文耀?他們是一個世界的人麼?”
“怎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難道段文耀生活在月球上?”
陸晚風嬌哼道。
“月球?嗬嗬,陸晚風,你還真是天真到無藥可救啊?”
劉雯彤都被陸晚風給逗笑了,緊接著,她瞥了瞥嘴,不再和陸晚風爭吵,反而陰陽怪氣道,“是,是,陸晚風,你家蘇文最厲害,最牛逼。”
“整個江南,都是他蘇文說了算。”
“他武道造詣之高,還在陳司使之上。他說江昆陀會贏,等下柳北秦馬上死在羅楓武館。”
“你!”看著陰陽怪氣的劉雯彤,陸晚風氣得眼紅。
而旁邊陸宣儀同樣似笑非笑道,“雯彤表姐,你乾脆說蘇文就是江南省的閻王爺算了。”
“啊對,對,蘇文是閻王爺。閻王點卯,蘇文說柳北秦會死,柳北秦敢不死?”
劉雯彤捂嘴輕笑。
“你、你們少在這陰陽怪氣,我家蘇文才不是什麼閻王爺!”
陸晚風輕輕攥著粉拳,她不想理會陸宣儀二人,當即轉身,準備去押注了。
“晚風堂姐,你等一等。”
陸宣儀開口喊住了陸晚風。
“陸宣儀,你還有什麼事?!”
陸晚風咬牙問道。
“晚風堂姐,你這次,不會又準備隻押注十萬吧?”
看著陸晚風,陸宣儀耐人尋味地問道。
“難、難道不可以麼?”
陸晚風下意識反問。
因為陸宣儀說對了,她真的,隻打算押注江昆陀十萬。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都敢拿蘇文和段文耀對比了,你這麼看好蘇文,為什麼不多押一點?”
陸宣儀添油加醋道,“口口聲聲說蘇文有眼光,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厲害的老公。怎麼到了關鍵時刻,你陸晚風就開始掉鏈子了?”
“沒錯,陸晚風,有本事,你他媽押注江昆陀三千萬!之前在四季度假村的賭馬比賽上,你不是贏了三千萬麼?你可敢梭哈?!給我們陸家證明一下蘇文的眼光?”
劉雯彤咄咄逼人地看向陸晚風。
“我......”
聽到要讓自己押注三千萬,陸晚風頓時有些遲疑。
因為三千萬。
可是她全部的積蓄了。
“你什麼你,陸晚風,你不是說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麼?還吹捧蘇文有眼光?那你去押注三千萬啊!”
陸宣儀的母親也哼道,“說什麼我乾兒子看不明白的武道大會,他蘇文可以?”
“哼!”
“他蘇文是那塊料麼?他要這麼厲害,他當初來陸家,會不娶我女兒陸宣儀,反而娶你陸晚風一個殘疾?”
“沒錯,陸晚風,趕緊去給我們證明一下蘇文的厲害。”孔曼雲話音剛落,輪椅上陸琴心就咄咄逼人道。
“你、你們......”
見在場陸家人擺出不依不饒的姿態,陸晚風深吸口氣,卻久久不敢迴應。
而這時。
押注柳北秦的林依心已經走了過來,聽到陸家人的交談。林依心不由嗤笑道,“嗬嗬,讓陸晚風押注三千萬?她有這個勇氣麼?”
“她連承認陸昌安勾引我母親的勇氣都沒有。”
“更何況......”
“連我表哥都看不出來柳北秦老師和江昆陀誰會笑到最後,她陸晚風的男人,憑什麼能看出來?”
“就憑他娶了一個前半生殘疾的女人,還是憑他被我嫂子拋棄過?”
“他......”
“林依心,你閉嘴!不就是押注三千萬麼?!好!我會押注!不過,我之前賭馬贏的錢,給了我媽一些,加上之前贏的三百一十萬,我全身上下,隻有兩千八百五十萬!等下,我會全部押注江昆陀,一分都不留!”
不等林依心把話說完,陸晚風便寒聲打斷了她,並拿出了一張銀白色的銀行卡。
本來這張卡。
是陸晚風打算和蘇文一起花的。
但現在......
陸家人的逼迫和看不起蘇文,讓她忍無可忍。
大不了。
錢輸了,她再重新賺錢就是。
“哦?陸晚風?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魄力麼?”
見陸晚風拿出了自己全部積蓄,前一秒還露齣戲謔姿態的陸宣儀不由微微一愣。
“哼!”
“我自然有魄力,因為這些錢,本來就是蘇文幫我賺的。沒有他,我可賺不到這些錢!”
言儘於此,陸晚風直接來到了羅楓武館下注的地方,“我要押注龍象拳大師,江昆陀。”
“押多少?”
“兩千八百萬!”
嘶——
聽到陸晚風這話,那羅楓武館負責人不由倒吸口氣。
因為,這一筆押注。可是繼五千萬钜額,第二大的一筆押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