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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一下子愣住了。
“少爺!”
他的那幾個隨從見此,正要衝上來。
幾道破空聲響起。
那幾個隨從也一一倒在了地上。
“你、你們是什麼人?知、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竇準見幾個隨從直接就是被殺死了,嚇得哆嗦的問道。
“竇小侯爺嘛,不認識又怎麼會來請竇小侯爺。”拿刀的人嗬嗬笑道,他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笑起來像蜈蚣一樣蠕動,不是章刀還能是誰。
“你、你們是李七安的人!”竇準也突然想到了什麼。
“什麼李七安,我可是大盜一道疤!”章刀笑道。
“大盜一道疤?”竇準一怔,不是李七安的人?
“大爺我初到京城,缺點盤纏,所以想向侯府討要一點盤纏。”章刀晃動著黑刀道。
竇準鬆了口氣,要錢就好說。
“原來是要盤纏,這好說,你們放了我,要多少銀子,我都可以……”
砰!
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完,章刀直接反手一記手刀,把竇準劈暈了,扔進了馬車。
幾道人影也從暗處出現,迅速處理著屍體。
阿行也從馬車裡鑽了出來,若無其事駕著馬車離開了小巷。
深夜時分。
竇福匆匆敲響了竇懷山的房門。
“什麼事,這麼晚了?”房間裡傳來竇懷山的聲音。
“老爺,不好了,小少爺被綁架了!”竇福匆忙道。
房間裡先是一陣沉默,過了一會,才傳來竇懷山的聲音,“什麼人做的?”
“大盜一道疤!”竇福道。
竇懷山披著一件絲綢袍,從房間裡出來了。
“大盜一道疤?”
竇福點了點頭,然後把一封信遞給竇懷山。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隻有一行字。
竇小侯爺在我等手中,一萬兩黃金,明日午時城郊十裡湖。
落款大盜一道疤。
“到底是大盜一道疤,還是李七安?”竇懷山看完信後道。
竇福一怔,“老爺懷疑是李七安做的?”
“你聽說過,有大盜一道疤這號人物嗎?”竇懷山問道。
竇福搖了搖頭,“不過老爺,大盜不少,我們也不可能都聽過他們的名號。”
“但是有膽子敢綁本侯兒子的,那就不是一般的大盜。”竇懷山道。
“那李七安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難道他真的想要金子?”竇福不由道。
“一萬兩黃金不多,他想要,就給他吧。”竇懷山把手中的信一扔,“本侯也想看看,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
“相公,那位竇侯爺真的會猜到是你綁走了他兒子?”躺在床上,雲娘不由問道。
“他當然猜得著,不然的話,就不是竇侯爺了。”李七安擁著她笑道。
“那相公為什麼還要用一個大盜一道疤的名號?”雲娘道。
“對付這隻老狐狸,一定要陰的陽的一起使,才好對付,他都放火要燒死我們了,我綁他兒子拿張底牌在手,也是有備無患,順便拿回些補償,讓這隻老狐狸先放放血。”李七安道。
“況且這個竇小侯爺,在關鍵的時候,還能成為一枚關鍵的棋子!”
“就像之前的知府公子?”雲娘道。
“竇侯可不是當初的範同,範同隻有一個兒子,而這位竇侯爺卻有三個,這個小的,還是最沒有用的一個。”李七安道。
“那他如何發揮作用?”
李七安笑了笑,“娘子到時自然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