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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賤人!寧小茶,我要殺了你!”
何昭灩瘋狂地掐住了寧小茶的脖頸,哪怕自己情緒激動,拉扯到傷口,致使傷口崩裂流了血,也在所不惜。
寧小茶沒掙紮,隨她掐著,目光則落在趙征身上。
“住手!何昭灩!夠了!”
趙征怒吼著製止,同時捂著胸口下了床,開始想著拉開何昭灩,但何昭灩發了狂,根本拉不開,他想動手扇她耳光,但作為個男人,哪能輕易對個女人動手?
他沒有暴力傾向,打不了何昭灩,隻能威脅:“我數三個數,你不鬆手,這場婚事作廢!三、二——”
何昭灩到底還是鬆開了手,哭著說:“無疾哥哥,你要為了個賤人跟我退婚?”
“與她無關!”
趙征嘴硬,冷喝著挑她的問題:“你瞧瞧你的行為!暴躁、蠻橫、自私、凶殘,你配做太子妃嗎?”
“不、不是,都是寧小茶,都是這個賤人逼的!無疾哥哥,你被她蠱惑了!她就是個騙子!你别相信她!”
“夠了!你還在不知悔改!你太讓我失望了!”
有什麼比被心愛的男人否定、厭惡乃至失望,更傷人的了?
“無疾哥哥——”
何昭灩百口莫辯,時隻剩哭泣了。
趙征見她哭了,也沒點心軟:“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何昭灩不想離開,搖著頭,聞著血腥味,想起自己傷口裂開了,就捂著脖頸,耍起苦肉計:“無疾哥哥,我好疼,我流血了。”
趙征拉過寧小茶,保護的姿態,然後指著她的脖頸:“你快把她掐死了!你是咎由自取!滾出去!”
何昭灩站著不動,嚶嚶哭道:“無疾哥哥,你别生氣,我、我不是故意的。”
趙征根本聽不下去,冷聲喝道:“出去!别逼我不給你臉,讓人拖你出去!”
何昭灩經受不住被趕出去的羞辱,那會讓她成為整個都城的笑話,甚至還有失去太子妃位置的風險。她不敢賭,隻能哭著離開了。
不過,她離開時,還是丟了句狠話:“你别得意!我還會回來的!”
寧小茶朝她翻白眼,同時假裝虛弱地依偎在趙征懷裡,故意跟他親密。如果不是趙征想搞地下戀,她早當著何昭灩的面強吻他了。相信那對她的打擊更大,她也更有報複的爽感。
正得意間,身體被扶正,男人冷厲的目光落到臉上。
“咳咳咳——”
她不等他詢問,先裝波柔弱。
趙征見她咳得眼淚汪汪,也沒問了,扶她到榻上趴著。
寧小茶傷在腰臀,直不方便躺坐,這會被掐個半死,趴著呼吸也不舒服,就可憐兮兮說:“好難受。我這樣,感覺呼吸不暢。”
趙征聽,關心道:“還有哪裡不舒服?我叫禦醫來。”
寧小茶攔住他叫禦醫的話,拉他坐到榻上,然後,自己趴他肩膀上,摟著他低喃:“殿下,我好怕,咳咳咳,我以為我要死了,殿下——”
她其實點不害怕,趙征的喜歡無形中給了她底氣。
也因為這底氣,她準備欲擒故縱:“殿下,也許我該離你遠點,何姑娘愛你發狂,又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我、我個低賤的婢女,不該靠近您的。對不起,殿下,也許我要辜負您的賞識了。”
哼,在他上頭的時候,遠點,冷點,忽近忽遠、忽冷忽熱,才好誘他深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