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權,還想要錢?
嗬!貪多嚼不爛的道理,她還需要去學學,那麼多金子,都是父親這麼多年辛辛苦苦攢的,哪能就這麼便宜了那個賤人?”
陳閣老眼中閃爍著興奮,“你是說……”
“殺了她。”
耿絮兒微轉頭,看到銅鏡裡那張猙獰不堪的臉頰時,又連忙回過頭,低問,“那女人給的藥方,是不是就可以解女兒的毒了?”
陳閣老:“她說會調配外敷的藥膏,免得你留下疤痕。”
“這樣啊。”耿絮兒點點頭,“那就讓她再多活兩日吧。”
那個假寒時的停靈時間也差不多了,再等幾日,她也做個好人,將兩人一併埋了,成全這對鴛鴦。
陳閣老對此倒是沒什麼意見,寒時不可能再回來,家主的位置,理應從幾位閣老和幾個堂主之間選,她一個懷著野種的婢女,算什麼東西?
兩人相視一眼,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耿絮兒有些晃神,半晌才反應過來,問陳閣老,“父親可查到我中的是什麼毒了?”
陳閣老:“沒有,那個溫雅柔不肯說。”
耿絮兒蹙起眉頭,她很清楚自己父親的手段,溫雅柔那樣的女子,根本就受不住。
“她是如何說的?”
“隻說不知道。”望著自己女兒的質疑,陳閣老也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句不知道的真假了。
他回憶著,忽然想起一些關鍵,“她還說,遇到你之前,隻見過,那個叫傾兒的。”
“什麼?”
耿絮兒震驚,待到反應過來,眸子裡隻剩下近乎瘋狂的恨意,“如果真的是那個賤人,我一定要把她碎屍萬段。”
“我就說,齊閣老都不知道我所中何毒,她竟然知道,問過那麼多大夫,都手足無措,她隨便一個草藥就可以緩解我的症狀。”
“如果不是她醫術太過高明,那她一定就是下毒的人。”
耿絮兒的印象裡,那個賤婢,可不像是什麼醫術高明的人。
“賤人!”
想到最後,她怒吼一聲,雙拳重重的捶在床榻上。
給耿絮兒的藥是之前就調配好的,於是接下來,慕雲傾就和紅七輕輕鬆鬆的遊玩了兩日。
到了第三日,她命人將外敷的藥膏給耿絮兒送去。
晚膳時,紅七也出去了一次,回來後就鬼鬼祟祟的跑到慕雲傾身邊。
“傾兒,你瞧耿堂主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你才剛給了她藥,她竟然就要害你了。”
說完,從衣袖內拿出一個藥包,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連連後退。
“這次的藥,會不會像上次一樣,聞了也會出事啊?”
“不會。”慕雲傾笑道。
從紅七拿出來的那個瞬間,她就已經聞到味道了,不過是最普通的,讓人暫時失力的藥罷了。
就算下毒,也隻能口服或者通過血液中毒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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