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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華對東海省的情形是很清楚的,鄧子峰來東海省之前,東海省是呂紀和孟副省長雙雄並立,呂紀雖然是挾書記之威,卻也隻能是跟深深紮根於東海省本土勢力的孟副省長打個平手。
當時的鄧子峰如果想要在東海省立足,就必須要在這雙雄之間為自己爭取出一片天空來的。所以鄧子峰才會一邊想借莫克算計呂紀,另一邊也在私下瞭解孟副省長的一些不軌的行為,準備對付孟副省長的武器。可以說鄧子峰算是運籌帷幄,愣是強行的從雙雄之間爭取了一片天地出來。這才有了現在東海省政壇鼎足而三的形勢。
傅華笑了笑說:“不得不說,鄧叔您還是做的挺漂亮的。”
鄧子峰笑笑說:“我那是不得不漂亮,要不然我這個東海省的省長將會在東海省毫無作為的。中央讓我去管理這個財賦大省,可不是讓我去什麼事情都不做的。我也是一個想做事的人,也不想讓自己被排擠到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的程度。但是要做到這一點,我就是不得不做出些犧牲的。我想你是看過柏拉圖的理想國的吧?”
傅華笑了笑說:“我看過,鄧叔您是想跟我說基於正義的目的,而使用了一些不當的手段,那就不能說使用這些手段是錯誤的吧?”
鄧子峰笑笑說:“傅華,我願意跟你聊天就在這裡,我幾乎不用說出來,你就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有些事情在我內心實在接受不了的時候,我就會拿理想國的這些理論來說服自己。我問自己,我這樣做最終的目的是不是正當的,在確信是正當的之後,我的心這才會舒服些。”
傅華笑了笑說:“我也是用這個理論來說服南哥搞這封信出來的,那鄧叔您是不是就不應該再拿這封信來責備我了啊?”
鄧子峰笑笑說:“其實這個理論是有些自欺欺人的,如果為了正義我們就可以不擇手段了的話,那跟不擇手段的壞人們又有什麼區别呢?”
傅華笑了起來,說:“鄧叔,您不要去這麼想,這些理論都是轉圈理論,正說反說都是有道理的。如果您非要這麼去想,那您隻能繞在裡面出不來了。”
鄧子峰笑了起來,說:“這我知道。但是你沒明白我要說的意思。”
傅華納悶的看了鄧子峰一眼,說:“我沒明白您的意思,那您的意思是?”
鄧子峰說:“我的意思很簡單,同樣一件事情有的人是可以這麼去做的,有的人就不可以。區别就在於做的人所處的環境。在我來說,有些事情我就是必須要去做的,否則我就完不成中央交代給我的工作。而在你呢,有些事情根本就是可做可不做的,你仍然選擇那麼去做,就意味著你走的道路已經開始偏離你原來想要的那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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