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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炎自然是知曉景玉這是純粹的緩兵之計。
但哪怕事情隻有百分之一的機率是真的,他也願意為之一搏。
因為隻有三天時間,景玉也沒敢遲疑。
眾人在咖啡廳裡出來,便直接坐上了前往天恒教的飛機。
剩餘的景家人則被寧龍帶上了車,朝大都開去。
飛機上。
江炎躺在舒適的椅子上小憩。
景伯仁神情凝重,坐立不安。
景玉則是一言不發,櫻唇緊咬。
“女兒,能行嗎?”
景伯仁壓低嗓音,小心的詢問著景玉。
“父親,到瞭如今之地步,我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不管能不能成,總要搏一搏。”
景玉沙啞道。
“但是,即便成功了,讓教中人知曉我們動了永恒之花,我們景家也會成為天恒教的眼中釘肉中刺,遲早要被教內強者滅殺,如此到頭來不還是沒有活路?”筆趣庫
景伯仁凝聲說道。
景玉輕咬貝齒,一言不發。
景伯仁再是一歎。
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
傍晚時分,私人飛機停在了恒省國際機場。
眾人走出機場,便看到機場外幾輛商務車並排停放。
為首的是一名身材修長留著長髮的馬臉男。
馬臉男談不上英俊,但雙眼極富有侵略性。
尤其是在看到景玉的那一刻,那本就侵略性十足的雙眼更加銳利了。
“景家主,你們不在龍海待著,為何突然歸教?”
馬臉男掃視著父女二人,沉聲詢問。
“景伯仁拜見郭執事!”
景伯仁上前抱拳作禮,隨後側身道:“還請大執事一閱。”
話音墜地,身後的景家人將齊英龍與聞師道給抬了過來。
“什麼?”
馬臉男一臉震愕。
“他們這是怎麼了?”
“啟稟郭執事,二位大人...是遭了歹人了...”
景伯仁一副說來話長的模樣。
“歹人?何人如此大膽,敢對我天恒教的人下此毒手?”
郭執事震怒:“他們兩個情況如何?”
“暫時沒什麼生命危險,但一時半會兒,怕是難醒來。”
景伯仁說道。
其實他們兩個已經快醒了,但被江炎餵了藥,不再睡上個十天半個月,自然是醒不來。
“郭執事,此事我會向教主彙報的。”
“哼,也難怪你叫我多安排幾輛車了,既然如此,那先上車。”
郭執事沉道,轉身便鑽進了身後的車。
眾人見狀,紛紛朝車上走去。
“等下!”
這時,郭執事似乎看到了什麼,衝著準備上車的江炎喝道:“你是什麼人?”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聚焦在了江炎的身上。
“我?”
江炎眉頭頓皺。
“郭執事莫要誤會,這位是....是我男朋友....”
景玉沉默了片刻,立刻說道。
“不能說是你的表哥或表弟嗎?”
江炎皺眉,壓低嗓音道。
“我景家所有親朋,對天恒教而言都不是秘密,尤其是郭執事。”
景玉沙啞道。
江炎聞聲,默默點頭。
“男朋友?”
郭執事顯然是吃了一驚,開始認真審視起江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