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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姝話落,一臉愁容。
廖北看在眼裡,心疼地將人摟住,安慰說,“沒事,老宋也瞞著紀璿這麼多年了,早該讓紀璿知道了……”
說完,廖北頓了頓,又補了句,“說實話,出於對兄弟的私心,我還挺希望紀璿知道這件事,因為這樣紀璿也能多心疼老宋一些。”
伍姝抿唇,沒說話。
另一邊,宋昭禮已經察覺到了紀璿情緒不對。
兩人並肩走著,宋昭禮伸手將紀璿的手牽住,十指相扣。
“在伍姝家裡發生了什麼?”
紀璿垂眸,看著兩人被燈光拉長的影子說,“沒什麼。”
宋昭禮攥攥她的手,輕捏她柔軟的手指,“真的?”
紀璿低聲應,“嗯。”
紀璿說沒有,宋昭禮也沒繼續問。
等到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宋昭禮低沉著嗓音說,“老婆,你跟我說以後有事别瞞著你,我也希望你以後有事可以不瞞著我。”
聽到宋昭禮的話,紀璿腳下步子忽然頓住。
察覺到她停下腳步,宋昭禮轉頭看她,輕挑眉梢,嘴角噙笑問,“怎麼了?”
兩人對視,紀璿挑動唇際,“你現在真的沒有事瞞著我了嗎?”
宋昭禮篤定回答,“沒有。”
紀璿,“你好好想想。”
宋昭禮聞言皺眉,把最近發生的所有事全捋了一遍,肯定回答,“絕對沒有。”
紀璿籲氣,“嗯。”
宋昭禮,“到底怎麼了?”
紀璿說,“沒事,回去吧。”
片刻後,兩人回到家,宋昭禮接了聞琛一通電話率先上了樓,紀璿坐在客廳沙發裡出神,保姆給她煮了醒酒湯端過來。
“紀總,瞧著您好像不舒服,是不是喝多了?”
紀璿抬眼,看著保姆遞過來的醒酒湯,伸手接過,“謝謝。”
她今天其實沒喝多少酒,難受的不是胃,而是心理上。
面對紀璿的道謝,保姆笑著接話,“都是我應該做的。”
話畢,保姆作勢要轉身離開,紀璿忽然開口將人喊住,“楊姐。”
保姆聞聲回頭,“紀總,有什麼事嗎?”
紀璿雙手捧著手裡的醒酒湯說,“你是這兩年一直都在宋昭禮身邊嗎?”
保姆愣了愣回答,“算是吧,我是宋總出車禍後聞老闆派我來照顧他的,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不到兩年,差幾個月。”
說起紀璿出車禍,紀璿低頭喝了口醒酒湯,“他那個時候是不是傷得很重?”
保姆如實應,“是,在病床上躺了很久都不能動,不過那個時候基本都是丁姐照顧,宋總那會兒脾氣很怪,都不讓我們靠近他,動不動就發脾氣摔東西。”
說著,保姆意識到自己言多有失,忙不迭擠出一抹尷尬的笑說,“紀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紀璿,“沒事。”
保姆解釋的話被打斷,尷尬笑笑。
過了一會兒,保姆離開進了廚房,紀璿一口氣將手裡的醒酒湯喝完,起身邁步上了樓。
宋昭禮這會兒還在跟聞琛打電話。
聞琛那頭語氣沉沉,“聞嫣的那個男朋友你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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