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淩風朔武功高的邪門,還好她隻是派人去試探!
但任務已經接了......
她得好好想想,該如何取了他人頭!
如此,又過了幾日。
山道間,一輛馬車緩緩向前走著。
馬車前方,還另有兩匹馬開路。
自然是江雲蘿一行人,與同樣易了容的熾火與寒刀。
兩撥人氣場有些微妙,因此話也不多,隻有在休息的時候才會各自湊在一起,隨意聊幾句。
午間——
眾人又擇了一處溪邊休息。
熾火一個人不知從哪耗了根草葉叼著,一個人坐在溪邊,看著像是在發愁。
寒刀扔給他一塊乾糧,冷聲:“不必擔心她,她比你有腦子多了,不會有事。”
“你說誰沒腦子!”
熾火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瞪了寒刀一眼後又喃喃:“我自然知道他聰明機靈,隻是再怎麼樣,也是個女兒家,咱們的任務哪次不凶險......”
“你們說的是流煙?”
江雲蘿突然插話。
“是。”
寒刀點了點頭。
接著便聽熾火又道:“若是知道體內蠱蟲能解,她定然會很開心......”
他說這話時倒不像平常那樣粗獷,反而帶著一絲柔情。
沒想到他還有這樣一面,江雲蘿隨口便道:“怎麼?流煙是你心上人啊?”
“咳咳咳......”
她一句話,竟直接把熾火嗆到了。
話還沒說,耳朵已經燒了起來。
江雲蘿頓時表情微妙:“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你可别頂著這副容貌給我表演嬌羞大漢......”
熾火易容時刻意加深了膚色,又專門給自己易出了一臉絡腮鬍,一眼看上去好像張飛似的。
頂著這張臉害羞,實在是效果有些“驚人。”
“噗......”
蘇蔓蔓在一旁聽著沒忍住,笑出了聲,也忍不住問了一句道:“既然是喜歡,在一起共事了十幾年,難道便一個字也沒說過麼?”
她不說還好。
一說,熾火臉上燙紅的幾乎快透過了易容,趕忙站起了身,便道:“你們胡說八道些什麼?老子聽不懂!”
說著,便刻意去了離眾人更遠的地方。
寒刀“冷眼旁觀,”看戲的意味不能再明顯。
蘇蔓蔓卻扯了扯江雲蘿袖子,小聲道:“沒想到他看起來有些糙,實則還挺......挺......”
她突然有些找不到形容詞。
江雲蘿順勢便接話道:“還挺純情的。”
“對!”
心中所想被說中,蘇蔓蔓狠狠點頭。
興許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殺手,她這一路都對兩人頗為好奇。
陸霆在一旁觀察了好幾天,心裡早就忍不住打翻了醋罈子,見蘇蔓蔓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熾火身上,終於忍不住出聲提醒:“總歸是殺手,和我們不是一路人,還是少開玩笑較好。”
他聲音不大,說話時又故意往蘇蔓蔓耳邊湊了湊。
可卻還是被成為幾個耳力極好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熾火當即便不爽的看了過來,大聲道:“殺手怎麼了?老子又不是打孃胎裡生下來就會殺人!”
寒刀也不悅的皺起了眉。
陸霆卻是冷冷的回看他,言辭鋒利:“不管怎麼說,二位的手上,都是不知道占了多少條人命的,這也是事實,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