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一旁唸叨,於家旺本就煩心,聽到這話更是不爽。
“閉嘴,你沒看到我如今都自身難保了嗎?我好歹也是柳山縣的首富,日後若是這陳縣令還希望我捐錢捐物的話,他就不敢對我女兒不好。”
話音剛落,前廳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於府的小廝匆匆走入前廳,隨後驚呼道:“老爺,不好了,陳縣令帶人來了,今兒隻怕是要出事。”
一聽陳縣令前來,於家旺根本就沒將陳縣令放在心上,隻要不是巡撫大人前來,他都不會擔心。
“慌什麼,我親自去會會,定是找不到我於家的什麼證據。”
那日劉州長離開他家時,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必擔心,就算於秀珠在牢房中也不必擔心,他一定會想法子將自己的女兒救出來。
就在於家旺以為今日陳縣令是來將她女兒送回於府時,突然衙役就已經將於家的前院給包圍了。
“陳縣令,你這是做什麼,我可是在柳山縣清清白白做生意的,你們讓官兵將我家包圍就算了,今兒又是鬨哪出!”
於家旺看著走進來的陳縣令,十分不悅,他於家旺好歹也是要面子的,這幾日百姓們的指指點點他都忍了,可誰曾想今日陳縣令又帶著衙役前來。
就算他這次瞬間度過難關,可日後在柳山縣他怕是抬不起頭了。
“於老爺莫要驚慌,今R國官來此,自然是有要事,今日我們在縣衙門外抓到了兩個男子。一番審問後,他們說是受到你的指使,不知於老爺可清楚此事?”
陳縣令開口,於家旺突然臉色蒼白,他沒想到自己做的事情這麼快就暴露了。
那兩個蠢貨,當真是不中用的玩意兒,他隻不過是安排他們在縣衙門外觀察,沒想到竟還被抓到縣衙去了。
“陳縣令,小人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幾日我可是連門都沒出。你們安排了那麼多官兵在外頭,就算我要出去,我也沒法子出去啊。”
早在來的路上陳縣令就料到了於家旺的這番說辭,他早已安排人將於家後院管事的小廝帶到前廳。
“是嗎?你是出不去的,可於家的後院卻沒有什麼人。於家旺,我知道沒有證據你是不會承認的。但有人指證你,我便有權利將你帶回縣衙。”
扔下這話,陳縣令冷聲道:“來人,將於首富帶回縣衙。”
隻有於家旺被官府帶走,他背後的人才會慌亂。
果不其然,就在於家旺被帶回縣衙後,柳山縣的街上全是關於於家的流言,這幾日一直陪在巡撫大人身旁的劉州長也很快聽到了動靜。
劉家别院內,劉州長正在想著有什麼法子能夠收買巡撫,當他身邊的軍爺匆匆趕到之時,劉州長便料定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出什麼事兒了?如此驚慌作甚?”
“回州長的話,大事不好,於家旺被抓到縣衙去了,是陳縣令出的手。咱們的人還沒聽到是什麼事兒,這會兒人應該已經進入大牢了。”
啪嗒一聲巨響,原本握在劉州長手中的杯子落地。
軍爺被嚇得連忙跪在地上認錯,劉州長眼神冷漠,隨後憤怒道:“一群蠢貨,我讓你們辦點事情竟這麼難,這個於家旺也是個蠢貨,難道他都不知道反抗的嗎?養在於家那麼多暗衛都是擺設不成!”
“州長大人你消消氣,眼下咱們還是要趕緊想法子,畢竟於家旺和他的女兒都進去了,若是那於家旺在大牢內胡言亂語......”
剩下的話軍爺沒有說完,可劉州長也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