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老闆靠著南宮訾的幫助,如今在紅燈區已然穩坐老大。江塵禦如果想打聽訊息,與其一路詢問,不如直接找到老大。
老闆抽著雪茄,身邊鶯燕環繞,他望著對面毫不怯場的江塵禦。
也有女人塗著濃妝扭著蛇腰,去到江塵禦身邊,還沒碰到他,"滾!"他一聲冷嗬。
女人見過男人多了,絲毫不聽江塵禦的話,她繼續走過去,塗著紅指甲,手落在江塵禦的肩膀。
霎時間,少年拿著一個酒瓶,眼也不眨,直接揮手砸在女人的頭上。
血頓時流出,血滴滴在江塵禦灰色毛衣上。在場的女人都嚇破膽了,連忙將女人抬出去救治。而江塵禦依舊紋絲未動。視線死死的望著對面的男人,“章先生,談筆生意。”
“你找我什麼事?”他倒是也欣賞眼前這個少年,如果他也跟在自己身邊,那他的野心就不止這一條街區了。
江塵禦拿出一張照片,“找人。她出現在這裡過嗎?”
“你是誰?”
“江塵禦。”
那是南宮訾第一次聽到江塵禦的名字,他當時看了好幾眼看起來很乾淨的少年。
和他比著,自己就像是泥濘地中的淤泥,渾身的黑,永遠洗不淨身上的黑。他像是高高在上,倨傲的王。
但是南宮訾知道,越是看起來乾淨斯文的男人,就越不能輕視!
南宮訾拿過照片看了看,“你找她做什麼?”
“如果提供有用的線索,價錢隨便開。”
江塵禦口氣極大。
老闆越來越無法小瞧面前的少年了,“你到底是誰?訾,他的身份你知道嗎?”
江塵禦看著那個同齡少年,“原來南宮家的那個人,是你。”
……
不知不覺,小傢夥故事不知道聽到那兒,睡著了。
他已經被媽媽毫不留情的推到了床邊邊,獨自睡覺。
江總家的小貓,又轉身,喵在丈夫的懷中,枕著丈夫胳膊,抱著他的腰,“老公,那後來呢?”
“後來,南宮訾接下了我那單生意,但是茉茉已經失蹤了兩年,裡邊的流動性太大,他要好好調查,我就在那裡住了一段時間。”
“你還住那裡了?!!”醋暖上線了。那個亂區,她沒去過也知道裡邊是乾啥的,丈夫在那裡住還幾天,她都覺得丈夫不乾淨了。
江總連忙摟緊他家的小炮仗,“我住江氏旗下自己的酒店。”
“哦哦。”暖不醋了。“老公,你繼續講。”
“他很仗義,得知我是為了尋找妹妹,知道咱媽悲痛離世,他不僅幫我在那一條街區找,整個朝州都找了一個遍,最後告訴我,沒有茉茉的蹤跡。”
兩人接觸了幾日,雖然交流很少,但是都很欣賞對方。
畢竟,江塵禦也不知道他兄弟未來有一天會稱為腦殘。
那會兒,他因為沒有得到妹妹的訊息,耽誤時間夠久了,大哥大嫂多次給他打電話喊他回家。臨走時江塵禦去找了南宮訾,得知他又去了紅燈區,江塵禦也過去了。
剛巧那日是南宮訾母親忌日。
他一個人坐在生活了十二年的臥室,在盆中燒著紙錢。
江塵禦過去,兩人同樣是去母親,心中都有些酸楚。
他蹲下身子,拿著地上的紙錢,分散開,朝著火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