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喘籲籲,視線從韓池移到韓沉最後落在周沫身上。
或許因為自己和眼前兩個衣冠整齊的男人比起來,太過狼狽,他視線並不敢直視周沫,隻尷尬地掠過一眼。
更或許,他不敢直視周沫,是因為剛才電話裡韓池的話。
周沫被任淮波傷害,他脫不了乾係......
“進去吧,她在裡面,”韓池冷漠道:“如果你能勸好她,過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齊潭一聲冷笑,並不理會韓池的威脅,“我來不是因為你的威脅,更不是因為怕你,我是不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