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夏得海給氣得,就差一把將夏老太太給推下陽台。
他深吸一口氣,把憤怒的目光看向了夏得貴。
氣呼呼的吼道,“得貴,你踏馬有完沒完?還不把那逼玩意兒給老子收起來。”
夏得貴一瞪眼,“憑什麼?你叫我收,我就收?我這是掛在自己家的陽台上,怪你鳥事!”
夏得海兩眼噴火的說道,“夏得貴,你要知道,你如果把我逼到一定程度,我會讓你連下跪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夏得貴抽完手裡最後一口煙,扔掉菸頭,又愜意的喝了口老酒。
這才一臉不屑的說道,“咋的啦?你還想打我?來呀來呀,我等著你來打我!”
說完一轉身,撅起個老腚,還用力的拍打幾下自己的老腚。
嘴裡鬼叫道,“夏得海,你不是要打我麼,來呀打呀!不過打歸打呀,你可不準爆老子的菊菊,老子可不像你兒子,喜歡被男人上。”
這句話可就真的觸到了夏家所有人的神經。
夏得海雙眼紅得能滴出血來,怒吼一聲,“我泥瑪,夏得貴,今天不把你弄死,我踏馬跟你姓!”
怒罵著一瘸一拐的衝、進電樓,下到一樓,跑進廚房,抄起一把鋒利的切菜刀,就朝著院門衝去。
不但他瘋了,劉樹花也是瘋了,要說夏壯的死,最傷心的是誰,那當然是劉樹花了。
雖然夏得貴買了綠帽子一直嘲笑她家,但是她並沒有要拚命的念頭。但是這次,她跟夏得海一樣,都有了要殺掉夏得貴的衝動。
她也紅著眼衝到了廚房,但是因為廚房裡的切菜刀已經被夏得海拿去了,她隻能拿起一把鐵鏟,尖叫著衝了出來。
夏萍雖然也非常憤怒,但是她比夏得海和劉樹花要理智的多了。
眼看著爸媽都要衝出院門,她急忙跑上來,一邊用力的拉住她倆,一邊大叫了起來。
“爸媽,你倆冷靜一些,這是大伯的激將法。”
“你倆想過沒有,如果你倆拿著凶器,衝到他家門口,那就會被他家的探頭拍到的。”
“到時你倆連人家的門都還沒進去,就會被警察抓走的。”
這一聲喝,頓時把夏得海和劉樹花給叫的清醒了過來。
想想也是,自己和老婆兩人,一個腿上有傷,一個剛剛打過胎的。想翻過夏得貴家那高大的鐵門,是非常困難的。
就算是拚了老命,勉強的翻了過去。但是能不能打得過夏得貴也是個問題。更何況夏得貴很有可能真的用的是激將法。
萬一他報了警的話,那自己兩人,手拿凶器衝、進人家大院裡,這罪名可就有點大了。
這麼一想,老兩口對望一眼,同時的熄了氣。
夏得貴在陽台上看得清清楚楚,看到夏得海兩口子不敢出來了。他得意的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可是還沒等他笑完,正好一隻小鳥飛了過來,在他的上空拉了團鳥屎。不偏不倚,正好落進了他正哈哈大笑的嘴裡。
這可把夏得貴給噁心的,趕緊將嘴裡的鳥屎給吐掉,又用手裡的酒,不停的漱起嘴來。
這一切,被陽台上的夏老太太給看得個清清楚楚。她頓時開心的咯咯大笑起來。
一邊笑一邊喊道,“夏得貴,這就是老天給你的報應!哼,這次是鳥屎落進你的嘴裡,下次就是車子把你給直接撞死。讓你忤逆!”
剛罵完,就看到夏得海和劉樹花把手裡的傢夥扔在了地上,一家三口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走去。
夏老太太心裡猛的一沉,不好,難道這一家三口是嫌自己累贅,把自己給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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