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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新晉流量小花名叫程鳶,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出道了,演過幾部國民熱播劇,算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小童星。”
楊傑森找出了那個頂級流量小花的資料,朝著宮頊彙報般開口:
“後來因為學業的緣故,暫時退圈了一段時間,因為高考成績不錯,又重新回到了大眾的視野,據說是以文化和專業雙第一的成績,被帝都的電影學院給錄取了。”
“程鳶一直都挺低調的,再加上童年濾鏡的存在,一下子就收穫了不少的粉絲,而且路人緣也很不錯,所以她重新回到娛樂圈後拍的第一部戲,毫無意外的爆了,並且非常火爆。”
說到這裡,楊傑森不禁感慨道:“程鳶的命真不是一般的好!小的時候便得到了伯樂的欣賞,演了陣容好、劇本好、播出效果好的電視劇,成為了國民小閨女。”
“沉寂多年再次回到娛樂圈,又接了一部陣容好、劇本好的電視劇,搭上了小甜劇火熱的東風,一躍便成為了頂級流量小花,參加活動時的座位都被主辦方安排在了前排,僅次於那些真正有實力的影帝影後,跟已經在圈裡火了很久的流量明星坐在了同一排。”
相比之下,有些人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少年,都得不到賞識,演不了好的角色,出不了名,隻能躊躇不得誌,鬱鬱寡歡。
這大概就是命啊!
聽到楊傑森的話,宮頊不覺皺起了眉頭,無法理解地說:“既然她是童星出道,應該深諳娛樂圈的規則,難道不明白設計師和造型師不能輕易得罪的道理?”
她可真不怕自己被時尚資源拋棄,從而不能被資本看到她的商業價值啊!
一個沒有任何商業價值和時尚資源的明星,也隻能成為一個頂級流量小花而已,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楊傑森也皺著眉分析道:“按理說,她應該是非常清楚的,但也不能避免她走紅之後,被人捧得太高,有些飄得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那也太飄了!”
宮頊沒忍住吐槽道:“哼!這種人怎麼可能會低調?低調肯定隻是她的人設而已。”
隻要是人設,早晚都會翻車,他就坐等這個名叫程鳶的女明星塌房的那一天......
許是因為宮頊的身份地位,他親自聯絡上程鳶的經紀人之後,經紀人的態度那叫一個恭敬謙遜。
無論宮頊說多麼難聽的話,那個經紀人都會笑著接納,令宮頊產生了一種自己用力揮出去的每一個拳頭都砸在了棉花團上的感覺。
不爽,非常的不爽!
心裡攢聚的怒氣完全沒有發泄出去,那叫一個憋屈啊!
於是,宮頊便讓楊傑森出面將程鳶的經紀人約了出來,想要當面說一說砸場子的事情。
時間約在了週末,地點約在了宮家名下的一個會所裡,最大的優勢就是能夠保證絕對的隱秘,不用擔心狗仔的窺視。
而且憑著宮頊的面子,其他人進出這裡不需要特定的會員卡片。
去赴約之前,宮頊把自己好好捯飭了一番,剛出門就碰上了正好在家裡休息的五哥宮瑜。
宮瑜成功被宮頊孔雀開屏似的華麗打扮吸引了注意力,不覺玩笑道:
“老六,你穿得這麼騷氣,不會是要跟女孩子約會吧?!”
聞言,宮頊不覺翻了宮瑜一眼,一邊整理著衣領一邊沒好氣地說:
“哼!我才沒有心情跟什麼女孩子約會呢!我現在隻想找人算賬!”
說話間,他任督二脈處又開始翻湧起了怒氣。
“你現在這身打扮......”
宮瑜再次上上下下將宮頊打量了一番,意味不明地說:“可一點兒都不像是找人算賬的打扮。”
宮頊卻理所當然地說:“我這叫既不能輸人也不能輸陣!我得讓對方看出我這位設計師的實力,讓他們後悔砸了我的場子,得罪了我。”
說話間,他還將自己珍藏的古董珠寶胸針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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