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蘇接下話,“軟軟,我讚成你的想法。咱們就大大方方祝福傅狗和他的白月光長長久久,别再來禍害别人。”
司念點頭表示讚同。
寧軟軟,“你們說男人是不是都如此犯賤啊?以前我和他還沒有離婚時,我想讓他陪我回家過春節,他不但不陪我,還不準我回。現在和我都離婚好幾個月了,又在大年三十跑來我家。”
葉蘇蘇,“他不是很喜歡他的白月光嗎?現在丟下他的白月光跑來找你,他就不怕他的白月光傷心難過?”
寧軟軟,“誰知道呢。總之這種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男人最噁心了。”
葉蘇蘇,“對,這種男人最噁心了。以前我以為小念家的時夜舟最靠譜,覺得他對小念好又專一,誰知道他也是個爛人。”
無意間,話題又扯到了司念身上。
寧軟軟趕緊給葉蘇蘇遞了一眼神,讓她别提司唸的傷心事。
司念笑了笑,沒說什麼。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家常。
準備結束視頻聊天時,葉蘇蘇又多提了一嘴,“這是咱們的四人群,可惜再也看不到蔚藍了。去年大年三十,她是不是一個人在法國過的?”
提到蔚藍,司念心裡也難受得緊,那麼活生生的一個人,說沒有就沒有了,“嗯。她當時在尼斯,我在巴黎。過完大年初一,我就飛去尼斯找她,還被秦牧攔了道。”
後來,是時夜舟帶著辛平及時趕到,將她從秦牧手裡帶走。
去年大年三十,她也是和時夜舟等人一起過的。
在巴黎,在他的莊院裡,一群人一起準備吃的,一邊吃火鍋一邊看春晚,非常熱鬨。
那晚,時夜舟還給她封一個大大的紅包。
當時她還不知道時夜舟就是她的丈夫蕭杭,收到紅包後還興奮地給蕭杭發微信訊息,說自己領到了老闆的大紅包。
如今想來,她真是處處透著傻氣。
葉蘇蘇,“我還記得,好像是時氏集團巴黎分部出了點事情,當時你陪你家時總從海市直接飛往巴黎,一忙就忙到了年後才回來。”
寧軟軟趕緊打斷葉蘇蘇,“蘇蘇,時間不早了,你家聞二怎麼還沒有找你?”
葉蘇蘇,“糟糕,他剛剛有交待,讓我收拾完就下樓跟他回聞家祖宅,我聊著天就給忘記了。晚上他肯定又在懲罰了。我先掛了哈。”
葉蘇蘇結束視頻通話後,就隻剩下寧軟軟和司念二人。
寧軟軟,“小念......”
司念,“嗯?”
寧軟軟,“以後不管何時不管何事,隻要你需要我,我都在。”
司念,“嗯。你也要記住,倘若你需要我,我也在。”
寧軟軟笑了下,“那掛了吧。我還得去看看傅狗到底乾什麼來了。”
司念,“好。”
結束視頻聊天,司念繼續收拾禮物。
沒想到又從一堆禮物中翻出了幾箱嬰幼兒用品,和許多許多產婦用品,集齊了她生產時所需要的所有東西。
箱子上沒有落款是誰贈送的,司念便自動歸到寧軟軟和葉蘇蘇二人身上。
嬰幼兒東西和產婦的東西實在太多,為此藍爺爺讓人整理了一間房間出來,專門放司念生產時所需要的東西。
東西收完,便是一年一次最重要的年夜飯。
一起吃年夜飯的藍家人總共有幾十口。
人很多,很是熱鬨。
司念卻總覺得自己與這熱鬨的氣氛格格不入。
在她沒有出事前,每年的年夜飯都是和奶奶一起吃。
即使家裡隻有她和奶奶兩個人,但是奶奶還是會準備一桌子的菜。
那時候,她也會開開心心地陪奶奶一起準備年夜飯,吃完年夜飯,還會與唐糖和孟子音相互拜年,相互給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