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軟軟說,“今後我想不開心都不可能。你想想啊,我事業正好,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即使不工作,以後的日子都不愁了。現在我還不到三十歲,還沒了老公氣我,以後還有什麼事情能讓我不開心呢?”
司念笑道,“我也是。”
寧軟軟,“什麼?”
司念說,“我也離婚了。”
寧軟軟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和時總離婚了?你是不是喝醉了,在說胡話啊?”
司念,“真的。”
寧軟軟,“為什麼啊?你們倆明明那麼好,而且我看得出來他真的好在乎好在乎你的。”
司念給自己把酒滿上,接著舉杯一飲而儘,“也沒有為什麼吧。就是突然就覺得跟他過不下去了,不想跟他過了。”
寧軟軟,“這套說辭你騙騙别人可以,騙不到我。我什麼事情都跟你說了,你要是信得過我,就跟我好好說說。”
司念笑了下,“就是他突然就對我冷淡了,幾天幾夜不回家,也不跟我說一聲。回家還帶著他的新助理,兩在在我面前交頭接耳,從不留陌生異性在家過夜的他,還留他的女助理在家過夜......”
寧軟軟,“他的新助理不是你前些日子認回的妹妹嗎?”
提到這事,司念還是會心痛,“對啊。兩個我在乎的人,一起背叛了我。哪怕是時夜舟換一個人好,我可能也不會那麼決絕地提出跟他離婚。”
寧軟軟,“小念......”
司念說,“你也别為我擔心,我跟你一樣,離婚後要什麼有什麼,自己自由自在地過日子,多好啊。”
寧軟軟,“可是你跟我不一樣。”
司念,“哪裡不一樣?我是多隻眼睛還是多隻耳朵呢?”
寧軟軟,“你别跟我胡扯。我就是覺得你家時總不太可能會移情别戀,不過男人的心,誰曉得呢。
我和傅遇之離婚前一晚上,他還抱著我折騰了前宿,說了半宿隻愛我一人的話。第二天上午我起床,他冷漠地遞給我一紙離婚協議書,要與我離婚。”
司念,“離了,咱們更要好好過。對了,你最近要進組嗎?拍什麼戲啊?”
寧軟軟,“這些年一部戲接一部戲拍,一直是無縫進組,有時候感覺腦子忙得連劇本都理解不透徹了。現在我打算停一年,多看看書學習學習,也想四處走走看看,去接觸更廣闊的世界。”
司念,“這樣也挺好的。”
寧軟軟,“你呢?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司念笑道,“我這個人天生勞碌命,根本閒不下來。接下來,我應該還是要好好工作,再好好乾幾年,爭取早點退休。”
寧軟軟,“上次你跟我說想成立一個女性互幫小組,你準備得怎麼樣了?我能不能也加入呢?”
司念,“你要能加入,那就太好了。我成立這個女性互幫小組,目的是想幫助所有受到過侵害的女孩維|權。
我們普通人很難接觸到受害女性,而且就算接觸到了,她們也未必會相信我們,未必願意把真相說出來。你的加入就一樣了,你極高的國民度,還有許多粉絲,有你在,許多人自然就能信你。”
寧軟軟,“我這麼有用啊?那你看看需要我做什麼?”
司念,“你隻要把你的肖像授權給我,然後再按我的要求錄一段視頻給我,平時偶爾露露面就好,其它事情交給我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