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念這個回答,時九川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他又笑了笑,“他們都說你很傻很天真,我還不信,覺得能憑個人本事升上時氏集團總裁特助多少還是有些智商在的,至少分辨是非的能力是有的。
可今天看來,你還真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你親奶奶死得不明不白,你都不好好調查,就相信時夜舟的話,覺得你的奶奶死於一個司機之手。
司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你奶奶有沒有可能是時夜舟害死的?”
司念冷冷地看著時九川,絲毫不為他的話所動,“不要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時夜舟頭上扣。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想我應該比你更清楚。”
時九川,“你真的清楚嗎?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看到的時夜舟,隻是他想讓你看到的一面,實際上你根本就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
不等司念回答,時九川繼續說,“十年前,他將他的親生母親趕出家門,將他的親生父親送進大牢。他知道他這麼做的真實原因是什麼嗎?
他可能會告訴你,因為他的父母做了許多對不起他的事情......有沒有可能,這隻是他為自己開脫的說辭,實際上他就是為了奪取時氏集團。”
司念,“就算他是為了爭奪時氏集團又如何?我是他的妻子,不管他做任何事情,我都會支援他。”
司唸的堅定打得時九川措手不及。
他萬萬沒有想到,司唸的思想竟然如此堅定。
可,他怎麼可能讓她如願,“之前我跟司小姐提過另一件事情,時夜舟是時夜舟,杭川是杭川,他們倆是孿生兄弟,並不是同一個人。是時夜舟害死了杭川,既而取代杭川,連杭川的妻子也就是你,他也一併收下了。”
司念氣得抓起台上的茶杯,一杯茶潑到時九川的臉上,“你他媽還真不是個東西!以前你傷害他傷害得還不夠嗎?現在還要如此冤枉他?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攤上你這麼一個父親。”
時九川,“你急了。你在害怕什麼呢?害怕自己信錯了人?害怕自己睡錯了人?害怕自己跟害死丈夫和奶奶的兄手在一起?”
司念,“你閉嘴!我才不會信你滿口胡話。”
時九川,“你不相信我的話,我絲毫不意外。之前我也說過,世界上哪個女人不想嫁給時夜舟啊,就算你明知道他不是你的丈夫,你也不會願意承認,你肯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停地說服自己時夜舟就是杭川,杭川就是時夜舟,那樣就算你跟他在一起......”
司念,“我讓你閉嘴!”
可,時九川偏要說,要不停地說,一定要在她的心裡埋下懷疑的種子,等這個種子生根發芽之時,那個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司小姐,我不說,難道就能改變真相?我是時夜舟的親生父親,我比你更加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我親眼見識過他凶殘的一面。他不僅僅能將父親送進監獄,不僅僅能將母親趕出家門,他為了奪下時氏集團的掌控權,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弟弟杭川......”
司念,“你閉嘴!”
時九川,“你害怕了?是不是你仔細回想過後,發現他身上有許多疑點?你仔細想想,仔細觀察,應該還能在他身上發現更多的疑點。當然,你也可以繼續裝傻,繼續當時氏集團的總裁的人,讓你的丈夫杭川和你的奶奶死不瞑目......”
司念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熟悉又壓迫感十足的聲音,“你知道我有多凶殘,你還敢找我的人?”
司念猛地回頭,果然看到時夜舟高大的身影朝她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