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淺淺的話音一落,河邊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或許是這些女人沒想到說别人閒話還被當事人給聽到了吧!
“你這丫頭,說誰爛舌頭呢?”
一婦人聽見南淺淺的話,頓時不樂意了。一把丟掉手上的衣服,說著還準備衝上來,卻一把被旁邊的人拉住了。
“說的就是你們這些愛嚼别人舌根的人。”
南淺淺冷聲說道,可不管她是啥玩意,端著盆蹲到水邊就開始搓起衣服來。
著盆裡的衣服,她有些犯難。
這沒個肥皂或洗衣粉之類的,能洗的乾淨嗎?
“誰亂嚼舌根了,你媽慣著你,我可不慣著。”
婦人一聽,頓時急了。說著就大力掙脫開拉著她的手,往南淺淺的方向跑去。..
南淺淺瞥眸著張牙舞爪朝她奔來的婦人,粉唇扯起一抹弧度。
……
“噗通”
微微波動的河面被婦人炸起了一個大大的水花。
“唔,你這賤丫頭,我要打死你。”
婦人從河裡爬起,一臉吃癟。
她原本是直直的朝南淺淺撲過去的,當時隻見她一動不動。
她便加了速,手都做好了準備,要去撕她那張臭嘴。
沒成想人都在眼前了,她卻一下子躲了開來。
這腳下沒刹住車,一下子就衝到河裡。
要不是水不深,她就要被淹死了。
都是這賤人的錯。
“有病,想洗澡回家躲著,别在這丟人現眼。”
“你。”
婦人還想說啥,忽地低頭了眼自己。
薄薄的一層布緊貼在自己身上。
雖然是個“平板”,可是這樣子被人見了咋辦,回家鐵定要被她男人打死的。
婦人趕忙從水裡出來,端起自己的盆就往家裡跑。
眼睛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眼南淺淺,嘴裡放著狠話:
“死丫頭,你給我等著。”
南淺淺連個眼神都沒給她,繼續洗著衣服。
這婦人一走,其他幾個你我,我你,也趕忙將衣服放進盆裡,嘀嘀咕咕的便也跟著走了。
這村支書她們可惹不起,還有那李翠花也是潑辣的很。
去年和李翠花打架的那個女人,到現在臉上印子還沒消了。
*
這人全部一走,河邊就剩下南淺淺一個人。
這沒有洗衣服的東西,南淺淺就隻能將衣服放在水裡使勁搓洗。
心裡想著回家不止要帶靈泉水來,還要帶塊洗衣服的肥皂。
這才將衣服洗好放進盆裡,南淺淺便見那先前啥也沒有的水面,漂著幾條“活魚”?
對,就是漂著的活魚。
她驚了,連忙伸手去抓,沒成想那魚是活的不說,還一動不動的配合。
這......?
太神奇了吧!
南淺淺反覆試了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這沒帶多得東西,她急忙端著盆就往傅南荀家跑。
她要把衣服放好,再拿個盆來裝魚。
這給傅南荀補身子的東西這不就有了嗎。
她先前是想著回去從空間弄隻雞來的,就下次吧!
現在有現成的,還不會引人懷疑。
南淺淺腳下生風,跑回去沒來得及男人一眼,端著個空盆又朝河邊跑去。
她當時沒抓,一是因為沒盆,二是想要試試那魚會不會等自己。
傅南荀劍眉微擰,眼著南淺淺急急忙忙的放下盆,又端起另一個空盆跑了,連門都來不及關。
當南淺淺跑到河邊時,著空蕩蕩的水面,心下難免有些失落。
她就不該試的,當時應該就把魚給抓了。
現在倒好,白白的野生魚湯夢破了。
南淺淺不由歎了口氣,這正準備回去。
就聽見什麼東西撲打水面的聲音。
這一不知道,了愣是被嚇了一跳。
不止是驚嚇,更多的是驚喜。
那原本空蕩的水面,現在漂著好幾條魚。
而且目測每條最少有個兩三斤的樣子。
南淺淺警惕的望了眼四周,隻見沒人,趕忙伸手將魚一條條的抓起來放進盆裡。
這魚有六條,南淺淺將魚放進盆裡後,還從旁邊扯了一些雜草蓋在上面。
這才端著盆往傅南荀家跑。
一路上不可避免的碰上了一些村民,南淺淺下意識的把盆往身上緊了緊,兩條纖細的腿就跟安了個風火輪似的,一溜煙的就不見了。
村民:“......”
啥玩意從面前飄過?
傅南荀坐在床邊,黑色的眸子不自覺的打量著門口的方向。
忽然,那抹纖細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視線。
隻見她端著盆,滿頭大汗,白皙的皮膚泛著紅,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著。
傅南荀喉結不由滾動,渾身突然有些燥熱起來。
連先前還疼的睡不著的腿,這會子神奇般的都沒什麼感覺。
南淺淺將盆放下,伸手抹了一把額角的汗。
見男人正著自己,粉色的唇瓣上揚,開口道:“傅南荀,我們有魚吃了!”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