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哥,你怎麼不帶嫂子一起去醫院良叔?”
豐把車停在四合院門口,忍不住開口詢問。
良叔這次怕是不行了,能撐多久都不一定。
這嫂子是他兒媳婦,能在離開前見見也好啊!
荀哥這悶不吭聲的,到底是咋想的?
“管好自己。”
傅南荀了一眼豐,說完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進了院門。
豐著傅南荀消失的背影,歎了口氣。
得,荀哥這是還不原諒良叔當初為了個女人把他弄丟這事。
伸手摸了根菸點上,狠狠的的吸了一口。
直到把一根菸抽完,豐才慢悠悠的打燃火,將車子駛離四合巷,朝他家開去。
昨夜他還真沒回家,在旅社住了一夜。
一來是為了躲他姐。
二來是躲他家兩二老。
真是日了狗了。
也不知從哪蹦噠出了一樁娃娃親?
說是兩老都死翹翹,來投奔他們家。
這投奔就投奔,反正又不要他養,關他毛事!
可他家兩尊大佛,簡直就是年紀大了,腦子糊塗。
說什麼他們辛苦點,沒事。幫他把媳婦養著,以後他直接結婚就成?
結婚?
他還沒玩夠呢,結哪門子的婚?
聽說那丫頭還比他小五歲,怎麼可能。
簡直就是離了個大譜。
今天是躲不過了,他也不想躲。
他必須回家解決這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打消兩老的白日夢。
順便他得給那小丫頭片子一點下馬威。
讓她知道他豐可不是被父母把婚姻牽著鼻子走的那種人。
他要結婚,那也得找自己喜歡的。
要是識趣的話,就離他遠點。
要說像他姐那樣色的,他就趁早弄死她得了。
——
一回家,豐停好車就直奔家門。
趁熱打鐵。
趁著他現在這股子勇氣還在,得趕緊找他爸媽說清楚。
要是晚點,他怕自己被他老母親長期壓榨的怯弱又跑了出來。
“爸媽,我跟你們說,我堅決。。。。。。”
豐一推開門,就一股腦朝著屋子裡大聲說道。
“堅決什麼?”
母的聲音幽幽出現在豐耳邊。
這小子回來她就聽見了。這不,幸好她來門口等著,要不這小子又要把媳婦作沒。
豐瞪著眸子,嘴巴緊抿視線朝右。
天,老母親臉上的一根根皺紋他都的一清二楚。
要被揪耳朵,趕緊跑。
可還沒等豐有動作。
母就預判了他的預判。
手疾眼快的拎著豐的耳朵,狠狠一提。
一如即往的手感。
“你小子給我老實點,要是嚇到離離,老孃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
母是下了狠手,豐的耳朵被拉的老長,頓時紅的不行。
“媽,你先放開我行不?”
豐頓時像焉了氣的皮球。
他的耳朵快沒了,火辣辣的,疼的要命。
“先答應,要不然這不聽話的擺設,不要也罷。”
母也是橫了心,說著,手上還加重了力道。
豐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紅著眸子連聲答應。
“聽聽聽,我都聽您的成不,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
男子漢,要能屈能伸。
在自家老母親面前,隨便說說也不會著雷劈。
母滿意極了,手也沒放,而是拉著耳朵說了一堆。
“一會和離離好好說話,不要陰陽怪氣。”
“明天一早,你帶人再去逛逛,買點女孩子家的東西,電影什麼的,再帶人去吃飯,不天黑不準回家。”
豐聽著自家老母親的無理安排。
他後悔死了。
還是因該還厚著臉皮在荀哥家住幾天的。
他還是低估家母的戰鬥力,他說不得,打不得,隻有先認命答應。
“好,媽的安排棒棒的,我一定聽話。絕對會好好和她相處。”。。。個屁!
母滿意的點頭,這才鬆開手。
著自家渾小子還不解氣,又揪了豐的手臂,“還不快去打招呼。”
“媽,我都這麼大個人了,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你是斯文人,不要老是動粗,”
一脫離母的魔爪,豐就忍不住抱怨。
他懷疑他不是親生的,爹不疼娘不愛那種。
他被揍了,他爸隻會拉著他媽的手,又是吹又是摸。
心疼的問她手痛不痛,下次别用手,拿棍子。
說說,誰家親生父母這樣色的?
“有你這樣的兒子,老孃的斯文氣質占時離家出走。”
說著,又想伸手拍豐,被那小子躲開了。
“離離好啊,我是你豐哥哥。”他確實是瘋了。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