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你們不需要想這麼多。”
穆神醫見大家把目光都彙集到他這裡,忍不住清了一下喉嚨。
實在是,這些人眼中的目光太過於灼熱,讓他有一些不太舒服。
“畢竟不管怎樣,咱們都已經進到這兒了。”
“那也就說明一件事,咱們這些人能進到這裡,是這個地方所允許的。”
“既然如此的話,何必去想之前那些東西究竟是為何消失的呢?”
穆神醫捋了捋自己的鬍鬚,昂著頭。
“雖然說這個地方到處充滿了詭異,但不管怎麼講,這地方對於咱們大家來講並沒有太多的惡意。”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從這個甬道之中出去看一看,甬道那一頭,到底是什麼。”
“我想,那個路線圖中所標明的神秘之所,應該就是甬道的另一側了。”
不得不說,穆神醫所說的倒卻有幾分道理。
話糙理不糙,雖然說那些野獸很有可能已經喪命於這甬道之內,但是和他們的關係並不算太大。
别的不說,最起碼他們現在都是安全的這一點,的確正確。
池綰也在穆神醫的這種說法下,一點點的安穩下來。
是啊,他們現在最該顧忌的是自己。
這裡的確古怪,但是再古怪,對於他們並沒有什麼惡意。
就像她,雖然說感到了空間被撕扯。
但是她的空間,是一直存在於她身體內的,並沒有被撕扯出去,反而還與她的契合度一點點的增強。
這樣想的話,她反而還得利了。
“的確是我太過於擔心了。”
看到池綰有一些抱歉的樣子,穆神醫眼底閃過心疼。
“你這傻妮子,說的這叫什麼話?”
“你本身就是為了咱們大傢夥的安危著想,就算是擔心了又如何。”
“雖然說,我們可以不用顧忌這個空間之中到底有著什麼事情,但是多小心一點還是不錯的。”
“畢竟,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他並沒有感覺到這個空間當中有什麼不同,想必,是因為他並沒有將血脈的緣故。
但是,多小心一點沒有錯。
再者說了,他最重要的是要護住池綰的安全。
至於别人,嗯,能救一下還是要救一救的。
現在還沒有到出危險的時候,一個個的就如此杞人憂天,活著多累。
綰兒是女孩子,心思細膩一些,倒也情有可原。
那兩個傢夥都這麼老了,經曆了那麼多大風大浪的事兒,怎麼還能夠如此的多思。
穆神醫一邊想著一邊搖搖頭。
這些人呢,就不能像他這樣,心思簡簡單單的活著,多麼舒服。
不過想一想自己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需要管,神醫穀那邊有自己那幾個徒兒們。
想到自己徒兒們,穆神醫隻覺得眼皮一跳。
壞了,他隻顧著這邊的事情了,完全忘記他那些徒兒們還在等著他的指示。
也不知道那些徒兒們是不是還好,在苗疆的周圍生活的如何?
“阿嚏,阿嚏!”
“師兄,你說咱師父不會把咱們忘了吧?”
老五揉了揉鼻子,聲音之中帶了一絲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