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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心疼自家公子,十分不滿他如此消極。
“公子,要是照你這麼說,你就更該幫幫容七小姐了!”
他本正經道:“你想想看,容七小姐要是嫁給溫容這麼個大奸臣,以後這日子還怎麼過?不得天天被人刺殺、追殺、各種殺?想想,屬下都替她捏了把汗!”
他大呼,“哎呀,她也太苦了,這日子根本就沒法過了啊!”
絃歌太陽穴跳了跳,滿腦子的過往回憶全被他這出給鬨沒了,“你可閉嘴吧你!”
弦月不罷休,絃歌冷著臉,涼颼颼的盯著他。
弦月嚇得哆嗦,到嘴的話全卡在了喉嚨裡。
娘啊,他弟弟越來越不可愛了!
絃歌見他老實了,淡聲道:“公子,弦月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溫容不是良人。”
弦月不敢吭聲,個勁地點頭。
就是這樣!
溫容名聲在外,多可怕啊!
要不是溫容要死不死,沒人知道深淺,就憑雲帝這些年做的這些事,大秦早就被人分刮乾淨了,哪還能讓他這個昏君天天修道。
“所謂良人,不是你我所言,而是她心之所向。”
藍桉歎氣道:“以後,不要再提起這些事了。”
望著藍桉孤零零的背影,弦月撞了撞絃歌,“弟,我能說話了嗎?”
絃歌沒好氣道:“你的嘴長在我身上?”
弦月屁顛屁顛道:“剛才是哥失言,你打我吧?”
“滾!”
弦月連忙道:“回家,在咱們屋裡,我滾給你看成嗎?”
絃歌臉黑了,快步去追藍桉。
弦月跟在身後道:“弟,弟弟,你比哥聰明,你想想法子,能不能讓公子把容七小姐娶回家?”
絃歌嫌棄道:“你著急公子,還是著急你自己?”..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絃歌覺得,他弟是注孤身的命,“沒關係,這能有什麼關係,最多也就是個劍穗的關係。”
“這和姐姐什麼關係?”
“我提她了嗎?”
弦月鬱悶,“那你沒事提劍穗乾嗎?”
絃歌把將他湊過來的臉給推開,“這不是你生辰快到了,我打算送你七十幾個劍穗,以表心意。”
弦月想都沒想到:“我才不要,醜死了。”
“男人心,海底針。”
弦月瞪大了眼,“你是不是想說我孃兒們唧唧?”
絃歌嘴角微抽,“你腦子是被燒雞啃了吧?”
“我聽出來了,你在說我笨!”
畫意靜靜藏在山林間,直到他們身影消失才離開。
回到馬車上,烈九卿抬眼,“去看弦月了?”
畫意微怔,“不是。”
“我記得,他先前幫過我們,你有時間替我謝謝他。”
畫意手指習慣性勾了勾劍穗,恭敬道:“是。”
烈九卿掃了眼她的動作,唇角輕輕揚起。
畫意這麼悶的人,還真挺需要弦月這種活寶的。
隻是不知道,她是否願意人生中多出個人的分量。
烈九卿回城的半路上,被錦衣衛圍堵了。
畫意蹙眉,烈九卿卻在意料之中。
“要是千歲爺問起,你就說,快新年了,相府也該熱鬨些了。”
烈九卿實在不想承認,她怕再待下去,她别說養身子骨了,還會越來越虛。
溫容此時正在千歲府中等著問罪她出門在外見了誰,哪成想小姑娘聰明著呢,逃了。
他看著桌上她留下的點心,眸色幽深,“小混蛋,壞事做儘還想跑……”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