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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寶來到夜色酒吧特意呆了一兩個小時,做足了不在場證明,然後打電話讓司機來接她。
回蘇家的路上,她蹙眉思索著剛剛的事兒,確認沒有遺漏後,長長鬆了一口氣。
她往常辦事可沒這麼繞彎,要不是那個賤人奸詐狡猾,她也不會忌憚到這個程度。
以後即使抓到了賣她藥的兩個男人,她也能有自己的說辭,一晚上都在酒吧,半分鐘都沒有離開過。
蘇寶越想,嘴角揚起的笑意就越深,心裡無比得意。
蘇寶吹了吹自己的指甲,衝前排的司機吩咐:“開快點兒!”
她得趕緊回去把dna檢測的事兒告訴蘇父,瞿家很可能對孩子的身份起疑心了!
蘇寶越想心裡越慌,急急忙忙來到蘇家的時候,推門進去就聽見了哐啷哐啷的聲音。
甚至下一秒,一個瓷器就對著她砸過來了。
蘇寶連忙躲到門後面,瓷器破碎的聲音近距離地在她耳邊炸響,嚇了她一跳。
然後就聽見蘇母的聲音在裡面尖銳怒吼:“蘇啟國,你乾嘛?那是我們的寶兒啊!”
裡面一片沉默,隨後傳來沙啞的聲音,“寶兒,進來吧。”
蘇寶聽出來房間裡的人冷靜下來了,這才小心翼翼重新推開門。
進去之後,第一眼就是一地的玻璃、瓷器碎片,然後就是站在廢墟中憤怒如公牛的蘇父,還有在他旁邊紅著眼睛的蘇母。
蘇寶被他們那個模樣嚇了一跳,一下忘記自己的事兒,急道:“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
聽見這話,蘇父回過神來,憤怒的一揚手,冷哼道:“我怎麼了?還不是你那個好姐姐做的事!”
蘇母在旁邊扭曲著面容,咬牙切齒道:“你那個姐姐真的是喪良心呐,居然毀了我們蘇家跟汪家的生意!那可是幾個億的大生意呐,就這麼沒有了!”
“現在我們蘇家的資金鍊馬上就要斷了,寶兒,咱們蘇家快破產了呀!”
蘇寶聽得眼前一黑,尖叫道:“什麼?!”
她下意識不敢接受這個事實,如果蘇家破產了,那她還當什麼千金大小姐,到時候瞿家還能承認她的身份嗎?
“賤人賤人!”蘇父氣得抄起桌面上僅存的玉石菸灰缸,狠狠地往地上砸去,“早知道她是這種畜生,當初就不應該把她生下來!”
蘇父是氣沒了理智,但是蘇母還有一點理智,她擦了擦眼淚,問蘇寶:“寶兒,你怎麼回來了?”
聽見這話,蘇父也抬起頭來看著她。
蘇寶終於想起自己來蘇家的目的,臉上頓時露出驚恐的表情,快步上前,壓著嗓音說:“爸,媽,瞿家好像對孩子的身份起疑心了!”
蘇父蘇母的表情齊齊一變,蘇父皺著眉頭說:“怎麼回事?”
蘇寶把晚上醫院的事情和他們說了,末了,表情委屈而焦急,“晚上送過去了兩份檢測報告,都和瞿家有關。”
蘇寶回憶著張醫生和她說的話,突然頓了一下,表情有些奇怪。
不對,當時她聽見和瞿家有關的檢測報告一下亂了心神,蘇溪遙的三個孩子和瞿家有什麼關係?
蘇父敏銳的察覺到了,皺眉問:“蘇溪遙的三個孩子是和國外的野男人生的,和瞿家有什麼關係?”
蘇寶想到了出現在那兒的瞿陽,頓時悟了。
“爸,姐姐的孩子可能和那個瞿陽有關!”
蘇父眉頭皺的更緊。
蘇寶激動的說:“我當時聽見和瞿家有關就沒多想,都讓醫生銷燬了資料,可那時候,瞿陽親自去拿資料阿!”
蘇父的眼裡閃過一絲銳色,“你是說,瞿陽就是那個野男人?”
蘇寶眼裡露出得意,“沒錯!姐姐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已經查清了孩子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