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硯冷笑,“看樣子,你是有事情想要單獨問我,是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真實的身份的嗎?”
阿曦隻在一個月之前腦子裡忽然間出現這件事情,她不確定那是她的前世,還是什麼别的,她肯確定的是,她是一定有另外一個身份的。
那些記憶是忽然間出現在她腦海中的,根本沒有想到會有别人知道這些事情。
所以南宮流硯說出來的話讓她的心都揪起來了。
在那一段記憶中,她手握兩把大斧,身著青色戰衣,猶如戰神般所向披靡。
那個場景好像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讓她記憶猶新,但是卻並不完整,因為並不能看到當時發生的全部情形。
所以根本無法推測出來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現在她想要看看在南宮流硯的口中能不能審問出什麼東西。
“你知道我想問什麼,所以你知道嗎?”
“嗬,我知道,我知道為什麼就一定要告訴你。”南宮流硯捂著自己被白千燼打傷的心口,“你應該懂得禮尚往來這個道理吧,要我告訴你其實也並不是不可以,隻要你有能拿來交換的條件。”
南宮流硯信誓旦旦的和阿曦談判,覺得自己擁有一定的資本。
但是阿曦可不會吃這一套。
她手中握著那沾了不知道多少人鮮血的標誌性的匕首,“看來你對我的手段一無所知。”
阿曦說著,伸出匕首手起刀落,南宮流硯的手掌頓時隻剩下了骨頭,皮肉無存。
南宮流硯痛的慘叫,聽得外面守門的侍衛頭皮一緊,然而阿曦的臉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她走到南宮流硯面前,“沒人告訴你我這剝皮的功夫是天下第一的嗎?瞧瞧這張皮多麼的完整,說出去真的是人的,誰敢相信呢?”
“魔鬼……你是真的魔鬼……”
南宮流硯滿頭流汗,痛的嘴唇發白,身體發抖。
“所以你要不要繼續說?”
南宮流硯冷吸兩口氣,“你以為……你對我這樣我就會告訴你嗎?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嗬。”
阿曦冷笑,把弄著手中的匕首,“屢教不改,那就不給你機會了。”
她乾淨利落的將南宮流硯身上的皮全都剝掉了,此時的南宮流硯已經奄奄一息,他的身上除了那一雙眼睛之外,其餘入目之處皆是紅色。
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清明,但是看到阿曦停手之後,眼睛中升起一份希望。
就在南宮流硯覺得自己有可能活下去的時候,阿曦抄起匕首插進了他的胸口,他終於嚥氣斃命。
阿曦深吸一口氣,這件事情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知道,不過死一個算一個。
雲檸即便是找到了魔藏鏡,但是仍然沒有找到能夠解除雲珞身上病症的辦法,直到天光大亮。
“阿檸,你先去休息吧,今天嶽父和嶽母就要到了,你肯定又不得休息了。”
白千燼給雲檸揉著太陽穴,藍眸中滿是心疼。
“你就不要說我了,你自己也是一夜沒睡,你先去休息吧,我再找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