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無奈的說著,阮綿綿呆了一會兒,長歎了口氣。
“好吧,我換件衣服馬上下來。”
阮綿綿很無奈,但是沒有辦法。
她總不能丟下洛溪不管吧?
於是快速的換了一身居家服,臉都沒來得及洗就衝下樓去了。
阮德智攔著洛溪,洛溪非要往院子外面走。
兩個人僵持不下,要不是洛溪腿摔傷了,估計阮德智根本攔不住他。
“洛溪,你怎麼了?昨天不是說的好好的,等你身體好了在去找爸爸的嗎?”
阮綿綿著急的過去拉著洛溪,不解的問著。
洛溪看見阮綿綿過來,丟了柺杖委屈不已的抱住了阮綿綿,在她肩膀上抽泣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哭上了?”
阮綿綿一臉懵的看著阮德智,阮德智看到洛溪又抱著阮綿綿,心裡很不舒服,便生氣的想把洛溪拉開。
但是洛溪倔強的不肯鬆手,哇哇大哭起來。
“我不要綿綿嫁給别人,綿綿是我老婆,綿綿不可以嫁給别人。”
阮綿綿聽到洛溪哭,連忙抱著他的肩膀輕輕安慰。
“誰說我要嫁給别人?綿綿不會嫁給别人的,綿綿一輩子陪在洛溪身邊好不好?”
阮綿綿隻能這麼安慰他了,洛溪才慢慢平靜下來,從阮綿綿懷裡出來目光質疑的看著阮綿綿.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會陪洛溪一輩子嗎?”
阮綿綿看著洛溪澄澈真誠的目光,雖然她的本意隻是安慰他,可是這會兒卻忽然猶豫了。
她不想給他空的許諾。
“綿綿,我們小時候已經結過婚的,你是我的老婆,你忘了嗎?”
洛溪堅定的目光看著阮綿綿,阮綿綿愣了一下才猛然想起來。
小時候,小孩子玩過家家的時候,她扮演新娘,洛溪是新郎。
洛溪摘了很多白玉蘭花編成花環戴在他的頭上,然後他牽著她的手學著電視裡的樣子拜堂。
阮綿綿眼中忽然濕潤,抿唇笑了笑。
“對,洛溪說的對,綿綿就是洛溪的老婆。”
洛溪聽到阮綿綿這麼說,高興的一下子把阮綿綿抱了起來,興奮的喊著。
“綿綿是我老婆,綿綿是我老婆。”
阮德智看到霍剛的車子回來,著急的給阮綿綿使眼色,可阮綿綿並沒有理會。
“洛溪,你快放我下來。”
阮綿綿怕洛溪再傷著腿,著急的從洛溪身上下來。
霍剛大老遠就看到了他們在院子裡如此歡樂的一幕,整張臉瞬間垮了下來。
洛溪放下阮綿綿情緒依然興奮激動,摟著阮綿綿不肯鬆手。
他故意不停的重複這句話,目光挑釁的看著疾步而來的霍剛。
霍剛被這雙眼睛徹底激怒了,洛溪分明就是在故意挑釁。
他快步上前,使勁兒把阮綿綿從洛溪的懷裡拉出來。
洛溪生氣的上前去搶,被霍剛抬腿一腳踢倒在地。
洛溪跌倒,哇哇大哭起來。
阮綿綿本來就還在生霍剛的氣,他過來不僅不道歉還要打洛溪。
她對這個男人實在是忍不可忍,掙脫開他的束縛,揚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霍剛,你太過分了。”
“阮綿綿,你眼睛瞎了嗎?她是裝的。”
“你為什麼非要和他過不去?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容不下他,還來找我做什麼?”
阮綿綿憤怒不已的斥責著霍剛。
霍剛看著阮綿綿冒著火的目光,心裡一陣冷笑。
“嗬,最重要的人?阮綿綿,他是你最重要的人,那我算什麼?”
霍剛憤怒的咆哮著,他剛才來的路上還想著帶她去領證,現在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這個女人心裡從來都隻有洛溪,她之所以對他說那些話,都隻是為了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