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遵命。”錢二沒覺得有多意外,他也覺得鄧府那邊可能有什麼貓膩兒。
“周子徽那邊兒呢?”穆葭抿了口茶,轉移了話題,“他最近都在忙活些什麼呢?說來聽聽。”
一提到周子徽,錢二頓時就面露古怪,他看了看穆葭,頓了頓,然後才有些彆扭地道:“回主子的話,周子徽一向是深居簡出的,平時很少出門,您不在京師的這段時間,周子徽攏共就出了兩次門,去的都是……潤珠公主那裡,屬下瞧著那周子徽每次離開的時候,似乎還……還挺依依不捨來著。”
連錢二這個大老爺們兒都能瞧出來啥依依不捨?
那看來是真挺依依不捨的。
額……
這下子,連穆葭的表情也跟著古怪了起來。
周子徽一個大男人,還是個未曾婚娶、但是身體卻再正常不過的青年男人,三不五時地總往自家主子的未婚妻那邊跑,這……這是個什麼操作啊?
可週子徽是肯定不會自己偷偷摸摸過去的,一定是奉命行事的,所以封予峋這都一點兒不擔心?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正在給自己做綠帽子?是他實在單純良善,還是真的就那麼信任周子徽?
反正穆葭是看不懂了,但是周子徽的舉動,她卻不能忽視。
周子徽可是封予峋身邊的第一心腹,上輩子正是有了周子徽的出謀劃策,封予峋才能一步步穩穩走向皇位,穆葭其實一開始並不知道還有周子徽這人,這與周子徽的低調,還有封予峋的有意隱藏都有關係,讓穆葭對周子徽印象深刻的是周子徽的死。
那時候,穆葭已經和親到了匈奴,還是起初,最得匈奴老大汗寵愛的時候,有一天匈奴老大汗酒醉之後,忽然跟穆葭感慨道,論起心狠還屬你們大夏人啊,能坐上皇位的,更是狠毒到了極點的。
穆葭在那老大汗面前一向是個不吭聲的木樁子,但是聽到了老大汗提起大夏皇帝,她卻沉不住氣了,她知道四皇子封予峋不久之前剛剛登基,老大汗口中說的人,自然就是封予峋了。
“大汗,這……這是什麼意思?”穆葭怯生生地問道,事關封予峋,她沒辦法當做沒聽見,他是她活下去的支柱啊。
老大汗喝了點酒,本來就挺有興致,再加上穆葭難得對他有迴應,所以也就多跟穆葭說了會子話,講話的內容,自然就離不開大夏新皇封予峋了。
大夏之前才送了和親公主入匈奴,兩國的關係正是最和平穩定的時候,大夏新皇登基,匈奴這邊自然也要派使臣前往觀禮賀喜的,匈奴的使臣在大夏京師生活多年,對大夏皇室各種紛爭都十分瞭解,在一眾皇子中,匈奴使臣最熟悉的又數四皇子封予峋。
而跟匈奴和親這事兒最初也是四皇子點頭答應的,那時候正直奪嫡白熱化,外圍的安定至關重要,能與匈奴和親換取邊關安寧,在四皇子看來是十分值得的,對於四皇子待匈奴的態度還有四皇子的勢力,匈奴使臣都十分滿意,也是有意想跟四皇子搞好關係,自然四皇子也有同樣的想法,隻是四皇子是不方便跟他這個匈奴使臣見面的,所以周子徽這個心腹就派上了用場。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