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沒待厲司寒反應,江韻就擰著眉從厲司寒的懷中掙紮了出來然後就利落的翻身下了床,走進了浴室。
看著江韻的背影,厲司寒唇角的弧度更加的大了,他的眼中蘊滿了寵溺。
等到江韻從浴室出來地時候,房間內已經沒有厲司寒的人影,這讓她不免鬆了一口氣。她坐到梳妝檯前,準備吹頭髮。
呼呼的暖風吹在頭上去,很是舒服,江韻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隻是因為頭髮比較長,吹起來很是麻煩,不一會一直抬著手的江韻感覺到了痠痛,她撇著嘴,不想在吹下去了。
因為疲累,江韻的動作也變得慢了不少,緩慢的移動著手上的吹風機,就在這時,看到鏡子上突然出現的人影,江韻微微地瞪大了眼睛。
面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這人走路都不出聲嗎?怎麼這麼陰魂不散,江韻忍不住的想到。
但其實是吹風機的聲音遮掩了厲司寒的腳步聲。
看著江韻面上的神情,厲司寒的眸色一暗,他走到了江韻的身後。
此時不明白厲司寒想要做什麼的江韻,看著逼近的厲司寒,關掉了吹風機,準備離開,她可沒有興趣和厲司寒做過多的交流。
隻是,還沒等她起身,肩上就覆上了一雙大掌,將她按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看著想要逃離的江韻,厲司寒擰著眉有些不快的問道:“頭髮還沒有吹乾,要去哪?感冒怎麼辦?”
“不用你管。”聽到厲司寒的話,江韻下意識地反駁道。面上的不悅表現得很是明顯。
江韻的這話一出,厲司寒的臉色倏地就陰沉了下來,周身散發著寒意,讓人不免覺得膽寒。
就在江韻以為厲司寒要對他發難的時候,隻見厲司寒斂去了周身的怒意,拿起了她放在桌子上的吹風機,開始自顧自的給她吹著頭髮。
修長的手指在江韻的青絲中穿梭著。
感到到頭上傳來的觸感,江韻一怔,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拒絕,就這樣任由著厲司寒為她吹著頭髮。
她抬眸就看到了鏡子中的厲司寒正微垂著頭,眸中滿是認真的神色。江韻心間一動。
等到吹風機的嗡鳴聲停下的後,江韻的身子微微的一顫,隨即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但是因為腳腕上的扭傷,江韻的走的動作十分的緩慢。
沒等她走幾步,厲司寒就追了上來,然後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失重的感覺募地傳來,江韻驚呼一聲之後,便趕忙環上了厲司寒的脖頸。
感覺到脖子上的柔荑,厲司寒的面上不動神色的彎起起了嘴角。
厲司寒這突然襲擊的次數多了,漸漸的江韻也習慣了,反正每一次的掙紮與反抗都無果,所以這一次的江韻索性就任由著厲司寒抱著她,沒有再做那些無用功。
懷中人的乖順讓厲司寒感到很是受用。
厲司寒將江韻放在床上,自己坐到了一旁,在江韻為此感到不解的時候,厲司寒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支藥,然後將江韻的腳放到了他的腿上。
此時腳腕處的紅腫已然便的越發的明顯了,並沒有要消減下去的趨勢,厲司寒見狀忍不住的擰緊了眉頭,面上是顯而易見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