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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江韻在他的身上栽了那麼多次,已經不打算再栽下去了,她現在唯一想要做的,支撐著她的就是江予棠沒有死,她得去找到他。
她一定要找到哥哥。
等江韻到達餐廳的時候厲司寒就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似乎正在等她,直到她身影出現傭人這才開始擺菜。
晚餐做的幾乎都是她愛吃的,江韻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從她來這裡的第二天開始,所有的菜品就已經是按照她的口味來做的。
隻是今天的看起來跟江予棠在的時候江家廚師做的差不多。
見她神色恍惚,厲司寒蹙眉道,“怎麼了?”
江韻回過神來,淡淡道,“我沒事兒。”
隨即坐到了他的身旁。
剛剛從醫院回來還生龍活虎的,現在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厲司寒會信了她這句沒事兒?
他敲了敲桌子,“江韻。”
江韻抬頭,疑惑地看著他,順手拿起了一旁的水杯。
他臉上忽地浮起很淡又帶著些許得意的笑,“你該不會是因為我沒有陪你所以不開心吧?”
“......咳、咳咳、”
不出意外地,江韻又被他的這句話給嗆到了。
厲司寒嫌棄地往後仰了仰身子,皺眉道,“江韻,你吃飯的時候能不能有點兒素質?”
他都已經忘記這是第幾次了。
“咳、咳、”
江韻沒有回答他的話光顧著咳嗽去了。
徐媽趕緊抽了幾張紙遞給她。
等差不多緩過來了,江韻用紙擦了擦嘴,這才看著他失笑道,“厲少,你憑什麼覺得你用一個女人的命去救另外一個女人她還會在乎比陪不陪她,並且還要因此生氣?”
他笑意未改,帶著幾分玩味兒,“江韻,我發現你好像隻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乖。”
所有人的傭人都站在一旁,徐媽就站在她的身邊。
江韻沒他那麼厚臉皮,很是無語道,“厲少,您能要點兒臉嗎?”
“嘖。”
他頗有些感歎的意味兒,嘴角的弧度越發的壞了,“過河拆橋?”
江韻終於是來了脾氣,“厲司寒!”
他揚眉,“不喊厲少了?”
每次都是在他對他冷嘲熱諷的時候就拿出厲少這個稱呼。
反正和他吵架的話她似乎一直以來都沒怎麼贏過的樣子。
當然每次挑釁的時候她的確能把他氣的半死,不過最後遭罪的還是她。
江韻夾起一根青菜放到他的碗中,“吃!”
厲司寒夾起她給的青菜放到了口中,望著低頭正專心吃飯的江韻,細細地咀嚼完之後這才淡淡道,“今天的菜不錯。”
徐媽一聽高興極了,趕緊就道,“今天的廚師是韓太太派過來的,喜歡的話以後可以都讓他做。”
厲司寒的胃金貴,口味挑剔,吃飯對於他來說意義不大,補充能量罷了。
别墅的廚子都是隔幾天就換一批,怕他覺得沒有新鮮感,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她這麼誇。
厲司寒倒沒再說話。
江韻扒著碗中的飯,韓太太,那不就是溫語?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安安靜靜都吃完了這頓飯。
厲司寒吃完飯就去書房辦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