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後天來我就後天來?你以為你自己算什麼?上位成功的小三?”沈語要去祭拜時父,還用不著經過桑允慈的允許。
她揮開了桑允慈要攔自己的手,手指在她身上的旗袍上刮過,冷笑一抹,“就算你穿我的衣服,也不是我。”
“頂多時律會對你說一句你好騷。”
“你很想聽這句話嗎?桑允慈,你就這麼騷嗎?你那個美國的老公是因為你太騷了才打你的嗎?”
沈語情緒有些上頭了,又或許是因為懷著孕,體內的各種急速導致情緒的不穩定,以至於這些話說出口後,她才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些什麼。
即便這些話很難聽,她一股腦的說完了也隻是覺得很爽快,心裡也並沒有多少懊惱跟愧疚,因為桑允慈,折磨她太久了。
並且還是變著法的折磨,從桑喜喜,到她。
她甚至連面都不露,就把沈語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的。
既然時律連操持葬禮的權利都交給她了,沈語便也不準備在忍了。
看著桑允慈臉上情緒微變,似乎有些委屈要泄露了,沈語輕嗤一笑,“怎麼?我罵你罵得不對?是,我說你騷或許太客觀太尖銳了,那我把這個字變成賤怎麼樣?明明有老公還要一個勁兒的跟其他有婦之夫藕斷絲連……”
“沈語。”
沈語的話還沒說完,身後便沉沉響起兩個字。
是時律。
沈語回頭就看到周身板正西裝,幾天不見憔悴了許多的時律正站在大門口,他身後還跟著好幾對前來弔唁的中年夫妻。
看那幾人臉上表情變幻,沈語明白,剛才她說的話,叫他們聽了個一清二楚。
“小律,我……大家不要誤會,我跟小律之間,並不是沈小姐說的那種……”桑允慈神色慌張,飛快杵著柺杖想要走下台階朝時律走去。
結果太慌亂了,身子一歪就跌下了台階,摔倒了在了地上。
剛巧就摔在了沈語的腳邊。
並且剛才她那一摔,從某個角度看過去,十分巧妙,就像是沈語動了什麼手腳一樣。
“沈語。你還沒有鬨夠?”
很顯然。
時律所在的那個角度,看到的就像是沈語扯了桑允慈一把,才讓桑允慈摔倒的。
他大步跨上前,伸手將桑允慈從地上拉了起來,看向沈語的眸光冷冷沉沉的,壓抑著情緒,“季泉聲允許你來時家了?”
沈語望著被時律攙在手裡的桑允慈的手臂,察覺到了兩人的姿態間細微的變化,很信任的一種親昵,這種情緒很細,不是一般的朋友關係。
就算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沈語的心,就像是被人拿了刀子捅了千萬下,最終,停止了跳動。
她抬眸沉沉的看著時律。
唇瓣動了動。
在時律冷硬的目光下把自己積蓄了一路的委屈都吞進了肚子裡,直勾勾的盯著他,“我要去哪兒,還用得著别人允許嗎?”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