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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那是高估了男人。
事實上,男人哪有那麼好的耐心?
真相是,女人還沒來得及色衰,男人就早已變心。
更何況,趙箬蘭最多也就是清秀,稱不上什麼大美女,男人的新鮮感一過,也就很難再翻身了。
裝可憐不是什麼獨門秘籍,隻要肯放下驕傲,任何女人都能學會。
蘇嫿之所以選了江月柔去對付趙箬蘭,而不是親自上場,不是因為她不會裝可憐,而是因為她不想和拓拔旭有什麼交集。
一個女人裝可憐能激發男人心底的英雄氣概,兩個女人同時裝可憐,還鬨騰不休,拓拔旭就累了,膩了,煩了。
他們彼此互相消耗,忙個不停,也就沒空來煩她了。
她的耳根子也就清淨了。
隻是,因為江月柔是蘇嫿保薦進來的,所以趙箬蘭在恨江月柔的同時,也一併恨上了蘇嫿,時不時會用彷彿淬了毒的怨恨目光惡狠狠地瞪蘇嫿,恨不得能瞪出幾個血洞來。
蘇嫿一點也不在意。
反正她跟趙箬蘭早就結下仇怨,也不差這一件。
在蘇嫿看來,不管是趙箬蘭還是江月柔,註定了都會成為失敗者。
夢想是要靠自己實現的。
與其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不如自己勤加努力。
自己強才是真的強。
拓拔旭還年輕,將來多的是形形色色的女人。
就算趙箬蘭和江月柔現在得到了他的心又能如何?
等到她們四五十歲時,就算不被後院的年輕小妾們鬥死,也早就成黃花菜了。
最好的結局是有兒子傍身,兒子還能平安長大,有出息。
即便是最好的結局,在蘇嫿看來,那也是一潭死水,無趣得很。
而且風險極大,每天提心吊膽,特别容易折壽。
相比之下,還是搞事業更為輕鬆。
時間過得飛快,在颯爽的秋風中,一年一度的全國律法比賽拉開了帷幕。
蘇嫿發現,但凡是跟讀書有關的話題,很容易就成為全國人民的共同話題。
二十一世紀如此,在這片古老的世界中亦是如此。
誰家還沒個孩子了?
真要沒有,親戚家也會有,鄰居家也會有。
讀書這個話題,隻要是個活人,總能說上那麼幾句。
對於家中正好有孩子在書院讀書的老百姓來說,那更是成了核心話題。
全國律法比賽還沒正式開始,大街小巷便議論開了:
“這個律法比賽都比些啥呀?去年我去聽過,一句也沒聽懂。”
“聽不懂就對了,我也去聽過,也是一句都沒聽懂。”
“要我說,律法比賽,應該就是比誰的律法背得好。不過就是背書而已,能有多難?”
“這你就大錯特錯了。怎麼可能隻是背書這麼簡單?能參加律法比賽的都是高手,哪個不會背誦我大祁律法?律法比賽到了最後,比拚的不是誰的律法背誦得好,而是破案能力。”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