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焰望著蘇嫿,一臉乖巧地道:
“蘇姨放心,我會對小寶好的。”
蘇嫿:“......”
怕嫿兒心軟,拓跋樾連忙道:“我不答應。”
蕭焰轉眸望向拓跋樾,問:
“請問,你是小寶的誰?有什麼資格替小寶做主?”
拓跋樾忍無可忍,脫口而出:
“我是小寶她爹!”
“嘖,騙誰呢?我看你是想娶蘇小姐想瘋了,居然敢冒充小寶她爹,當我們都是傻子嗎?”蕭珩一臉不信。
端木曦言道:“把們字去掉,我跟你可不是一起的。”
蕭珩瞪他:“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相信他?覺得小寶真是他女兒?”
“你不相信就算了。”端木曦言一臉的無所謂。
蕭珩當然不信了。
蘇嫿可是寡婦。
小寶她爹早就過世了。
雲盈袖遠遠地望著主桌,氣得頭頂冒煙。
無論是蕭珩還是端木曦言,都是她費儘心機想要抓在手中的男人。
憑什麼一個寡婦能坐在他們身邊?
那是她的位置!
蘇嫿搶了她的位置!
她必須搶回來!
謝嶼靜靜地看著五官扭曲的雲盈袖,感覺陌生又可怕。
這麼多年來,他似乎從未認識過她。
記憶中的她,總是溫柔自信,優雅從容。
大概是以前的她,過得順風順水,沒有任何波折,心情愉快,自然也就不會五官扭曲,滿臉嫉妒了。
人在困境中的表現,才最真實。
現在的她,才是最真實的她。
他愛的,一直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那個她,而不是眼前這個真實的她。
雲盈袖突然看向謝嶼,理所當然地道:
“嶼哥哥,你身為南宛刑部尚書,理應向端木皇長孫敬酒才是,盈兒陪你一起去如何?”
如果是以前,謝嶼或許會覺得雲盈袖體貼。
然而如今,他連自欺欺人都不能了。
就在剛才,他吐血了,她是親眼目睹的。
别說敬酒了,他連走路都是虛浮的。
他竟叫他去給端木皇長孫敬酒?
萬一酒灑了怎麼辦?
會不會又會變成不吉利,引發兩國矛盾?
他就成了千古罪人。
為了接近端木皇長孫,她連他的死活都不顧了!
“陛下允我休息,不必應酬。”他淡淡地拒絕。
這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拒絕雲盈袖,似乎也不是很難。
雲盈袖卻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瞪著謝嶼。
謝嶼對她,一直以來都是有求必應的。
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謝嶼居然會拒絕她。
她目光陰沉,一臉不悅地道:
“不過就是敬杯酒罷了,能有多難?嶼哥哥你不是最愛我的嗎?為何連一起去敬杯酒都不樂意?”
“難道不是你陪我去嗎?”謝嶼虛弱地靠在椅背上,低聲說道,“既然是你陪我去,那我選擇不去,你不是還落得一個輕鬆嗎?怎麼反倒不高興了?莫非,是你想敬酒?”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